开了家。

    他们在经过敬老院的时候,院长正在打电话,他大声地问着电话那头的朋友:“们哪里几级地震?”

    “6级,有人说7级,我也不清楚!”

    “受伤没有?”

    “没有啊,我们这里一晚上不停的再晃,我没当回事,一直在家里睡!”

    “看把心大的?还是出去躲躲吧,待在家里不安。”

    “嗯,刚才看新闻,好像死了十多个人!”

    “那还躲在家里干嘛?有病啊!”院长急了。

    “好,不说了,我收拾一下出去。”

    “快点!”院长放下电话,心中甚是焦急,他望着浅浅和张兵从门外走过,掏出烟盒取出一根烟走到门口默默地抽了起来。

    他昨夜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山脚下密密麻麻的飞虫,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看到这么怪异的现象,他觉得要发生什么,但又觉得自己可能多虑了,便急匆匆地回到了敬老院。

    没想到,昨夜川县竟然发生了地震!

    张卿尘坐在院长里的核桃树下,张善贤端过一盆水给他擦了擦脸然后倒了两杯水。

    张卿尘先生每天起床都有清洗内层牙套的习惯,他是一个自律的人,虽然行动不便,但干净的事情还是要干净。

    他行动缓慢地把牙套刷好,然后把牙套放进了一个干净的水杯里。

    此时,收音机里依旧不断报道着川县震后时况,张卿尘听着对院长里的张善贤说:“这次的地震级别不大!”

    “是吗?”张善贤喂着兔子问到:“这一地震让我想起了多年前的唐山大地震,当时我们集体募捐都是些窝窝头,药材什么都有!”

    “那时候穷,老

    百姓有什么捐什么,都是一棵红心向上!”

    “嗯!”

    “浅浅呢?”张卿尘想起来外孙女。

    “又跟那个张兵出去了……”

    “嗯!”张卿尘把目光转向门外,不再说话。

    清晨的空气格外的好,布谷鸟的叫声不断地在山谷内回响。浅浅和张兵一路走着,山林里的露水凉凉的,不断地打湿他们的衣服,浅浅感到不适,便裹紧衣服快速地从灌木丛中走过。

    她们在走过一片深邃的灌木丛后,前方的大路上布满了死去的虫子。

    “说的就是这些?”浅浅恐怖地指着地上问。

    “是啊!相不相信,骊山应该更多!”张兵说。

    “这是什么虫子呢?这么小,发出的声音哗哗响?”浅浅蹲下身体拿起了一个,这些虫子的体积很小,来的快死亡的也快。浅浅抬眼望去,前面的路上遍地都是,十分的瘆人。

    就在这时,从路的尽头走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人高耸俊朗,是洋子,他一脸冷峻出现在清晨的薄雾中。还要他旁边那个,那个不是?浅浅讶异了,她拎着手中的虫子站起了身,望着走来的几个人问:“怎么回事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