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痕月拍了拍手,然后瘫倒在门外呼呼喘气。

    娘的,刚才差一点被这头来历不明的野猪给顶飞了,幸好自己身手敏捷,才幸免一难。他抬头看了看洞顶,一滴水恰巧无声地滑落滴在他的鼻尖上,他伸手擦了擦鼻子,然后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一条深灰色的小蛇穿过一片水草从痕月的身边缓缓爬过,它似乎闻到了人类的气味,但天生的冷血,促使它依旧我行我素快速地消失在一条深邃的地道里。

    浅浅踩着泥泞的道路走在前面,杰克拖着胳膊走在最后面。

    洋子手里拿着一根削尖了的木棍,时刻警惕着野猪的随时出现。

    洞内,愈来愈阴冷。张兵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他掏出纸巾擦了擦鼻子,然后随手把纸巾扔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离他不远处的一个墙壁里,黑色的千足虫不断地从墙壁里涌出。张兵扭头瞟了一眼,叮嘱前面的人:“后面又有虫子爬出来了,大家加快脚步吧!”

    “什么虫子?”浅浅扭过了头望向身后。

    “千足虫!”

    “又是千足虫,真恶心!”洋子皱了皱眉头,懒得去看。

    “嫌恶心就快点走吧!”

    “我叔这一会儿也不知道躲哪个老鼠洞了,这么大个地方,处处都是险境,让我们去哪里找啊!”洋子开始心急如焚,一筹不展。

    “就这样损叔啊?”浅浅噗嗤一笑,揶揄着说:“叔身怀绝技,动作敏捷,跟野猪较量肯定能逢凶化吉的。”

    “估计这会儿被野猪给吃了吧?”张兵望着洋子开起了玩笑。

    “信不信我拍死!”洋子的脸立马铁青,举起棍

    子对着张兵的后背就是一下。

    “哎,怎么说打就打呢?”

    “谁让嘴欠?”

    “事实推理吗!”

    “推理?怎能不往好处推理?”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我只是先往最坏处想了,才言不由衷。”

    “滚,信不信我用这个打猪棍戳,直接把戳成蜂窝煤!”

    “得,我闭嘴,不给开玩笑了!”

    “再说一句!”洋子抡起棍子再次朝张兵挥去,张兵一闪直接躲到了浅浅的身边。

    “不要闹了,烦不烦?”浅浅不乐意了,她看着两个人说:“不要再打了,烦死了!”

    洋子气恼地瞪了张兵一眼,收回棍子,默默地跟在了杰克的身后。

    杰克的胳膊一直隐隐作痛,他慢慢地走着,脸色苍白。

    这时,一只黑色的老鼠突然啪地一下从墙壁上跌落在地上。

    杰克吓了一跳,他抬脚绕过老鼠,心里砰砰直跳,此时此刻,他的心情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