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娘,我就是急死了他也不会多瞧我一眼!”越想越伤心,索性又捂脸号啕起来。

    “我怎么知道他不回?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顾至诚吼着。

    女人真是烦死了,屁大点事儿也能联想到天那么大,他这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还跟这哭哭涕涕的,到底有完没完?这里闷干了一杯酒,吐了口气扭头看着肩膀一耸一耸的她,又耐着性子说道:“行了行了,吃完饭我带人去找,可以吃饭了吧?祖宗?”

    戚氏破涕为笑,抹着眼泪:“这是你说的!”

    顾至诚咬牙瞪了她一眼,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她碗里。

    北方水少,京师里但凡与水挨边的地方茶楼酒肆生意都十分火爆。

    虽然人只有二十来个,但韩稷派出的将官赁了条足够容纳五十人的大船,停在湖中,四面风景皆可看到,那丝竹之声又挨着水面悠悠传来,再衬上船上扑鼻的酒散香,着实令人心旷神怡。

    军中的男人极少有不好酒的,有酒为媒,再陌生的人也变得有话题,二十来人相互之间也并非十分熟络,但借着这机会,猜拳行令一下来,便又平白多了几分亲近感。众人虽不敢邀韩稷划拳,但也被敬了好些杯,王儆知道他不宜多饮,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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