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沈雁,然后带着惨叫声一瘸一拐地走了。

    顾颂嫌弃将手上打过狗的扇子扔了出去,又紧皱着眉头奋力地掸着衣襟上看不见的灰尘。

    沈雁往庄子里来的多,跟大黄很是熟稔,见状忍无可忍,看一眼已然进屋了的大人们,走过来揪住他袖子:“你少装模作样!若再敢动这里的猫儿狗儿一根汗毛,仔细我泼你一身狗血!”

    顾家的小厮连忙上来救驾,奈何沈雁也不是他们随便能动的,又怎敢用强?

    顾颂浑身紧绷,瞪着近在咫尺的她,一双圆睁的眼也像是要喷出火来。

    沈雁分毫不让,想他自幼习武,方才那一扇子下去,大黄还不知道腿折了没有!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两边下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是又不敢上前拉架,只得干着急。

    这时虚掩的房门吱呀一声又开启,沈宓说话的声音传出来。

    顾颂瞪着沈雁,咬了咬牙,奋力将她一推,正起了衣襟。沈雁也推了他一把。这一推之下,他那身上好的月白绫袍子上便已经落下了几个淡淡的黄指印,他呲牙正要与她理论,沈宓与顾至诚卢锭几人已经提着鱼竿走了出来。

    “你们怎么了?”沈宓当先问道。

    背对着后方的沈雁冲顾颂回瞪过去,瞬间里灿若春花地回过头,拍了拍手上尘土,从容与他们笑道:“小世子被大黄吓着了,我安慰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