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事,他们说宋小姐在与沈小姐起争执之后,曾经也遇见到我们府上的下人?”

    宋萍脸上泛着异样的红,站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竟似已经失了神。

    而鄂氏这里见到韩稷突然到来,一颗心也在胸腔里咚咚擂起了鼓。她不知道韩稷这是什么意思,但却知道刚才在坡下那一碰面,定是让他捉到什么把柄了,他现在是宁愿不顾韩家上下的安危也要把她给拖出来吗?

    她紧攥着绢子,指甲都已经抠进了手心。但这个时候最不宜的就是慌张,她尽量平静着,并且设法往对面坐着的魏国公望去。但魏国公显然对这件事的内情毫无所知,他的注意力全落在顾雁与韩稷身上。

    沈雁也不知道韩稷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笃定他绝不会做出因小失大的事,所以即使宋萍不回应,她也斟酌着说道:“我与魏国公府并无瓜葛,相信宋小姐就是接触过魏国公府里的人,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只是不知道宋小姐与韩家的人说过什么?为什么你会突然将目标指向韩家呢?”

    宋萍抬头,看了眼韩稷又抿了唇下去。

    韩稷道:“臣奏请皇上允准那几个宫人上来交代经过。”

    得到允准,他往外扬了扬手,门外站着的贺群便就带了三个小太监走上来。

    到了屋中跪下,左首的白面小太监就说道:“奴才福贵,是西园子的洒扫太监,先前在西园门口见过魏国公夫人身边的丫鬟姐姐与宋小姐说过话。”

    皇帝闻言皱眉,“这么说来,这事的确跟韩家有关系了?”

    鄂氏一颗心险些就从喉咙口跳了出来。她站起来望着福贵:“你可看清楚了,我们韩家跟沈家无怨无仇,我们可犯不着去冲沈小姐下手!”

    福贵缩了缩。

    韩稷揖首道:“母亲不必着急,皇上也请不必急着下定论,且听他把话往下说。”

    皇上往魏国公脸上瞟了眼,嗯了声。

    福贵接着道:“宋小姐在沈小姐离开之后似乎对她怨气甚大,那位丫鬟姐姐路过时被宋小姐挡住了去路,于是跟小姐行礼。

    “宋小姐斥责她冲撞了她,怒斥她之后听说她是魏国公府上的人,又立刻转了脸色,还跟也赔来着。那位丫鬟姐姐看上去像是不愿失礼,于是顺口问了她两句因由,便就走了。前后也不到半刻。当时旁边许多人都见着了的。”

    敞轩外站的宫人大都是园子里当值的,先前绣琴与宋萍说话的时候确实有许多人远远地瞧见。皇后闻言,便就扬声道:“可有人进来替福贵作证?”

    宫人先是未动,后来见望过来的目光多了,再想想虽没听清楚绣琴跟宋萍之间说的什么,但先前那番模样的确也是福贵说的那么回事,于是就陆续有人走进来。

    回道:“奴婢们先前见到的确实如福贵所说的那般,宋小姐先是横眉对着韩家的侍婢,后来又转脸为笑的,也没有说多长时间的话,聊聊几句就走了。”

    皇后冷眼看向宋萍。

    “不是这样!”宋萍听见,急忙抬起头来分辩:“根本不是这样!是那个叫绣琴的告诉我沈雁得罪了淑妃,还说沈雁处处得罪人!我没有冤枉人,那碗辣椒水一定是她泼的,不信的话可以让人去寻她过来对质!”

    皇帝皇后俱都沉下了脸,鄂氏这边屏息半日,看了眼韩稷,才呼出口气来。

    这时大理寺派去的人也回来了,卜行哲听完禀报,又走到皇帝跟前说了几句,皇帝又开起口来:“大理寺的人查过回来了,已经锁定了几个目标。其中一个就有魏国公夫人身边的丫鬟绣琴,传绣琴上殿,对对脚印。”

    鄂氏紧吞了口口水,握紧的双手已经冰凉了。

    荣国公夫人只当她是气的,伸手拍拍她,以示安慰。

    很快就有人在戏园子里寻到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