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身份已敏感,这些年不但字画铺里不敢出售丁家的字画,就是从前收藏着有的也不敢拿出来招摇过市,沈观裕在这个时候堂而皇之地拿着赵隽老师的字画出来走动是什么意思?

    他深深看了眼沈观裕,“这丁家如今怎么样了?”

    “不甚清楚。”沈观裕摇头,“去年依稀听说他们子弟中中了两个举子,名次还挺靠前,想必不久又会在朝堂大放异彩。”

    柳亚泽额间忽然有些刺痒。

    赵隽出事之后丁家便被贬的贬,调的调,圣旨虽未明言,却着实是打压的意思。如今丁家又出了举子,而且考的还不错,沈观裕又且拿着这极打眼的扇子四处走动,这莫非是说,丁家又要起复了?

    丁家起复,是不是也表示着赵隽往复出的路上又更近了一步?

    茶汤氤氲在他面上,先前的刺痒改为微微的汗意。

    他垂下眼,沉着地给彼此添了茶,说道:“这么说来,丁家后辈还是不曾辱没其先祖,沈兄这把扇子,是否也表明着对赵隽出宫的态度?”

    这话来的犀利。

    但沈观裕反应未见过度,仍只是从容道:“也许这并不只是我的态度,也是皇上的态度。”

    柳亚泽眉头微动,微仰了仰身子:“何以见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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