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姑。均来自城南老街,并且与徐东海的铺子都相差不过三五丈的距离。

    就在设障阻拦宁嬷嬷,以及等待鄂氏到来之际,沈雁同时也做了不少事,当中就包括让人去请这些人来。

    听到这些名字,以及他们的身份,徐东海两眼顿时冒起金星来了。

    扫了眼他之后,沈雁便问他们:“你们可认得徐东海?”

    “认得。”几个人进了魏国公府的大门,怎可能不老实,“我们的铺子跟他挨得很近,他不大喜欢串门,但是时间长了也还是偶尔会到我们几家坐坐的。他是河间里曲人,妻子儿女都在老家,但京师里有个姘头,姓宁,不知其身份,但看打扮好像是哪个大户人家有体面的嬷嬷。”

    宁嬷嬷听到这里蓦地直起腰来要阻止,被屏风下的婆婆一手勒住了嘴巴。

    鄂氏的脸已经有些泛绿了。

    沈雁觑了眼,继续问:“这徐东海平日里可跟你们提及过他姘头么?你们怎么知道是姘头呢?”

    四人里头的李三姑抢先道:“提倒是没提过,但小的倒是见过徐掌柜晒女人衣服。而且,每次都是在这个姓宁的女人走了之后。小的敢肯定,徐掌柜屋里一定也还藏着这女人的私物。”

    天底下的长舌妇,但凡逮着了这些瓜田李下之事便口沫横飞绘声绘色,那边厢他们说的痛快,这边厢宁嬷嬷被勒着却是险些岔过了气去,徐东海更是宛如死人一般了。

    鄂氏握紧的两拳上骨节已经发白,她沉声道:“来人,去徐记铺子里给我搜!”

    这话一出来,李三姑等人就愣了,他们并不知道此来是为作甚,只知道魏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请他们进府问话,去的人十分客气,他们一来不敢违抗,二来也没有不从之理。这听到这声音,各自就不由面面相觑起来。

    下面自有人去搜。

    这里鄂氏挥手让人撤了屏风,等他们见到跪在他们前方不足两尺远的宁徐二人,顿时惊呆了!而后再看到居于其上的威武华贵的鄂氏与沈雁,又更加是说不出话来!

    鄂氏指着宁嬷嬷问他们:“你们口里说的那个姓宁的妇人,可是她?”

    四人好半天才回过神,嗫嚅了两下,又或者是斟酌了几番,最终陆续而迟疑的回道:“是。”

    “确定?”

    宁嬷嬷一个仆人而已,徐东海一个小掌柜而已,难道他们还要反帮着他们说话不成?四人当即重重点头:“小的们敢以脑袋担保!”

    鄂氏收回目光,盯着下方已经在气喘的宁嬷嬷,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说道:“关于你跟这厮的露水关系,你还有什么想辩的吗?!”

    宁嬷嬷喘气觑了她一眼,又勾了头下去。

    还有什么可辩的?真若再辩,也不过是多招几分怒气。

    “不说,那就是承认了!”鄂氏望着门外,左袖轻轻一抬,门下便有人将那四人带了下去。她望着门外,依旧绷紧着牙关:“除了库房里变了样的那些东西,你还从我眼皮子底下弄了些什么走了?!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少一件多挨一杖,少两件我挨两双!”

    宁嬷嬷爬上来道:“太太饶命,奴婢没那个胆子敢昧太太的东西呀!”

    “没昧东西?”沈雁笑起来,望着徐东海:“把你这些年得的钱物一桩桩一件件都说出来,我可以保你不死。”

    徐东海本已七魂不见了三魄,听到这话又还了一线魂,才刚要抬头看沈雁,却被海棠一巴掌甩了下去:“我们世子夫人问你话,还不回?”

    “回,回!”他连忙趴在地上,咽了口唾沫,抖瑟着答道:“宁氏这些年给小的的东西不多,她拿出来让我变卖的倒是不少,全部的我也记不清楚,我就把我记得的全部交代出来。”

    说罢,他便从来京怎么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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