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军事的时候,还曾经提及过,他们也表示赞同。

    可是如今到了要实施的时候,他们却又众口一辞地反驳了。

    他不是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当初在寻他为韩稷讨公道的时候,薛停董慢他们是态度最激烈的几个,他们之所以反对他,不过是变相为韩稷鸣不平罢了。

    他心里很挫败,这就是他的皇权。

    他只不过想当个尽职尽责的皇帝,尽心尽力地为这个朝廷做些事而已。

    他知道韩稷罪不至撸官,他没有下旨宣布撸他的爵位,就是在为自己留后路,当时他是预备过几个月便又再升回他的,可是他们这样,让他还有何尊严?岂不是在逼着他低头?他不擅低三下四,更不愿屈辱地当这个皇帝,他不会低头。

    然而,他却又感到无尽的疲惫。

    这个天下看似是他的,实际上却不是他的。

    沈宓走后他进了后殿,陆铭兰在天井下修剪兰花,景洛在一旁给她挽篮子。她时不时地侧首与景洛讨论下宫里花草与田间花草的区别,但景洛只是规矩地站着,偶尔才回上一两句。

    赵隽唤了声“洛儿”,景洛便放了篮子,上前行礼。

    赵隽扶住他胳膊,牵着他走到陆铭兰面前。陆铭兰看他面色不爽,说道:“不是跟沈大人说话吗?怎么这副面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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