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这一次一走就是那么长的时间,开年就出发,然后就鲜少有消息传来,要不是还有只字片语知道他是安全的,又信任他的能力,一家人哪里安心下来。夜深人静,总是文娟太太多的时候,而她,又需要充足的精力。
所以,文娟就让自己忙起来,照顾两个孩子,三个老人,辅导文海文雨的功课,操持自己的学业,和邓老邓重楼研习医术,研习古德酒的配方升级,和秦飞扬一道商讨古德酒厂的注册收并······她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闲,才好了许多,不再去想太多,累极了和两个孩子一起入睡,也是文娟气色还好,才没引起家里人的担忧。
只是,这一切都是表象,知道那场战争的残酷,沈卫国的打算,必定是在最危险的前线,文娟又怎么可能安心下来,她就像一根绷紧的弦,随着华夏人民日报发表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对越边境宣示主权,宣告战争拉响,连京都气氛都有些紧张,学校的热血青年,义愤填膺,请求浴血奋战,打击来犯的敌国····
随着时间进入二月底三月起,文娟就一直没有再收到沈卫国的来信,她的心,就一直高提起来,这情况明显不对。
掐算着那段战争结束的时间,文娟已经快有二十多天没有收到沈卫国的来信,她再也无法坐住,哪怕她给沈卫国做了万全的准备,但是万一呢,她经不起万一的折磨。在家安慰过老人,文娟第一次踏进了沈卫国所在学校的门岗,站在门岗等待通报的时候,文娟第一次觉得失去冷静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