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两眼,随手递给身后的礼部尚书,而后也跪在沈鹤的身边,开口道:

    “启禀皇上,沈丞相欺君罔上,大逆不道,还请皇上重罚。”

    随着刑部尚书的话音落下,身后的一众朝臣也都纷纷看完了萧凌扔下来的奏折,一部分人跪下附议刑部尚书的话,另一部分人站着,持观望态度。

    这份奏折正是丞相沈鹤所上奏的,奏折言明皇上在登基前,当今太后为皇上殚精竭虑,为稳定凝月朝纲有着莫大的功劳,可如今皇上竟然因为太后患病就将其软禁在慈安宫里,不得外出,字字句句指责皇上忤逆不孝。折子上的字迹与沈鹤一般无二,甚至还有着凝月丞相独有的官印。

    朝臣不是傻子,尤其是亲眼目睹了太后与段鸿之事的朝臣,深知所谓的太后患病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因为皇家丢不起这个脸,就用患病来解释太后为何在慈安宫里足不出户。

    可是众人心中更加清楚,太后就算再怎么不理智,也不会做出这等有辱皇家名声的事,沈鹤再怎么想保全太后,也不会在这份折子上写下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所以,众人心思千回百转之后,也都明白,不管是太后与段鸿的事,还是沈鹤的奏折,都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目的就是要对付太后和沈家。

    而如今,有这个能力将沈家和太后玩弄于鼓掌之中,又对沈家颇为忌惮的人,自然是当今圣上无疑。

    皇上这是要拿沈家开刀了。

    朝臣的心中不约而同的闪过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听萧凌有什么处置,便听到殿外传来秦喜的通报声,说是德妃娘娘求见。

    萧凌眯着眼睛,冷冷吐出一个字:“宣。”

    “宣德妃娘娘觐见——”秦喜朝着外面朗声喊着,众人循声看去,便看见沈碧环盛装而来,缓缓踏入殿中,跪在自己父亲的身边。

    “臣妾参见皇上。”沈碧环俯身行礼。

    “德妃,擅闯朝臣议事的地方,你可知罪?”萧凌开口不问来意,先行问罪。

    “臣妾知罪,不过事关臣妾的父亲,所以臣妾宁愿领罪,也要前来觐见。”沈碧环说着,目光看着萧凌,似乎从萧凌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种鼓励。

    “娘娘,您快向皇上解释,这奏折绝对不是微臣写的,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沈鹤看到沈碧环,就如同看到了救星,立即将奏折从别人手中拿过来,递给沈碧环,开口说着。

    沈碧环拿着奏折看了看,然后合起来,说道:“父亲,这奏折上分明是您的字迹,丞相的印玺更是无法作假,您让女儿如何相信您?”

    “娘娘……”沈鹤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碧环,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皇上,臣妾今日前来,就是要大义灭亲。”沈碧环说着,猛然抬起头,看着萧凌,“太后娘娘卧病在床,皇上也是因为担心太后身体,才会让太后娘娘不得出慈安宫,可丞相沈鹤不懂体恤圣意,反而欺君罔上,大逆不道,其罪实在霍霍滔天,还请皇上降罪。”

    沈碧环一边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呈给萧凌。

    秦喜见状,便从沈碧环的手中接过那封信,呈到萧凌的面前。萧凌随意地将信拆开,看了看,而后递给秦喜,开口道:“拿下去众爱卿看看。”

    沈碧环拿出来的信如同方才的奏折一样,在众人的手中传了一圈,又落到了沈鹤的手中,却见沈鹤看着信上的内容,瞪大了眼睛,看着沈碧环,比之前看到奏折,还要难以置信。

    “沈鹤教唆臣妾谋害皇上,图谋不轨,有霍乱朝纲,动摇国本之嫌,臣妾身为沈鹤之女,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求皇上原谅,只求皇上念在家父年老体弱的份上,从轻发落。”沈碧环朗声开口。

    这信上的字迹与方才的奏折如出一辙,都是出自沈鹤之手。不过信上却是沈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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