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居里的那个男人,而是因为她收到了一封神秘的来信,信上写的内容事关她的一个秘密,一个她宁愿死都不愿让人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却是女皇心中无论如何也不愿提及的痛楚。这个时候,恰好女皇的男妃出现,她便以此做掩护,顺理成章留在府中,谁也无法多说什么。

    “仅仅只是这样”女皇闻言,再次问着,“你就没有别的罪要招认”

    “母皇此言何意,请恕儿臣愚钝。”聂心怡说道。

    “二皇姐,七皇妹忽然身中幻术一事,可是你所为”聂心瑶见众人都看着,怕女皇和二皇女之间再起冲突,让这件事情不了了之,于是开口提醒着,却并不详细讲七王府中发生的事情。

    “七皇妹身中幻术”聂心怡下意识地反问,以示自己毫不知情。

    女皇眯着眼睛,观察着聂心怡的反应,却见聂心怡并不似作假,反而倒像是真的为此事而吃惊,心中的狐疑一闪而过。

    “二皇姐,母皇宽容仁慈,七皇妹如今也并无大碍,若你如实承认,母皇想必不会为难你的。”聂心柔再次开口,说着。

    “承认承认什么承认七皇妹的幻术是我所为”聂心怡扭头,盯着聂心柔,开口道,“幻术在我南疆失传已久,早已经没有多少人会,若是我有此本事,能够用幻术控制七皇妹,我何至于让自己落入这般境地”

    聂心语在一旁将所有的事情收进眼底,脑海中思索一番,便也理清楚了其中的头绪,于是她侧头附在女皇的耳边,低语几句,却见女皇微微点头,脸上也露出凝重的神色。

    “二皇女行为不端,德行不恭,实在有损皇族脸面,自即日起,将二皇女禁足在府中,无诏不得外出。”女皇说道,“至于七皇女的事情,此事便交给语儿和瑶儿给朕彻查,务必要找到这个使用禁术残害皇女的幕后之人。”

    “母皇,七皇妹在昏迷不醒的时候,口口声声都说是二皇姐陷害她,连大皇姐身边的医女也说,中了幻术的人往往都会陷入自己难以解开的心结之中,这难道不算是铁证么母皇这般处置,七妹妹心中只怕不会太高兴”聂心柔一听女皇对聂心怡的惩罚竟然只是禁足,便不由得着急说道。

    “柔儿,朕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置喙”女皇看着聂心柔,如此说着,目光深不可测。

    “儿臣僭越了,请母皇恕罪。”聂心柔躬身回答着,然后认错。

    “传旨,七皇女今日宴会受惊了,赏点补品给她压压惊。”女皇见聂心柔不再开口,便吩咐着,“二皇女禁足府中,一应用度和份例减半,闭门思过;至于幻术一事,瑶儿,你大姐身体不好,此事你就多费心了。”

    “母皇请放心,儿臣一定不负所望。”聂心瑶点点头,说着,然后和一众皇女恭送女皇离开,聂心柔也在女皇走后,随之离去。

    聂心柔没有想到,原本好好地计划,结果竟然会与她的预想背道而驰。

    从七皇女的幻术开始,一切都只是一个局,一个将女皇引到二皇女府的局,只要女皇进了二皇女府,凭着聂心怡的性子,必定会与女皇产生巨大的争执。

    到那个时候,不管二皇女有没有明白这一切都是针对她而设计,也都来不及了。若是二皇女看破了这一局,必定要拿出证据,证明自己并非有意不去七皇女府,那么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就一定会重新被翻出来,再一次触犯女皇的禁忌;若是聂心怡隐瞒此事不说,那就说明七皇女的幻术真的是她所为,所以她才会借故不去七王府参加生辰宴。

    可是,聂心怡居然就那么坦然地认了罪,还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依着女皇陛下多疑的性格,又怎么会看不出这其中的反常细究之下,便会发现这一切背后有人推动,而推动的人,自然也可以想象。

    “自摄政王叔出事以后,接下来就是我了,她还真是等不及了。”见人走远,聂心怡冲着聂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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