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办好了,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握瑜笑着说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东风,很快就会来了。”清尘说着,笑了笑。

    不一会儿,怀瑾便将早上的膳食端了过来,却在进门的瞬间,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王妃,请用膳。”怀瑾恭敬地说着。

    “姐姐,王妃方才想问你,昨夜你可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握瑜见着怀瑾,便开口问着。

    “昨夜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秋姑姑似乎出去过,属下以为她去如厕,便没有多加在意。”怀瑾说道。

    “看来她很是小心谨慎,但不知她半夜出去,到底所为何事。”清尘低头思忖。

    “王妃,请恕属下多问一句,您从前是不爱熏香的,就连香料也只用素香半韵一种,如今,是改了性子忽然喜欢上熏香,还是为了掩饰身份?”怀瑾问道。

    “我并没有熏香,而且自那日接风宴之后,就连素香半韵我也没再用过,怀瑾何出此言?”清尘惊讶。

    “许是属下不常来王妃屋子的缘故,属下刚进来的时候,闻到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原以为是王妃用熏香,却不曾想并不是如此。”怀瑾说着,“王妃,还请允许属下检查一番。”

    清尘听到这里,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眼中闪过冷然,开口道:“查,给我仔仔细细地查,没想到竟有人把手脚动到我这屋子里来了。”

    怀瑾点了点头,便绕着这屋子走了一圈,最终在床的旁边停下,似乎是确认一般地,拿着床边的幔帐嗅了嗅,又凑近了那木头床架子嗅了嗅,忽然脸色骤变。

    “王妃,果然有猫腻。”怀瑾指着清尘的床,然后开口,“这香味,就是从床幔上传出来的,看着样子,应该足足有一个月了。”

    “一个月?可我夜夜睡在这张床上,却从来没闻到有什么香味。”清尘疑惑。

    “就是,怀瑾姐姐,我也从没闻到过,你是不是弄错了?”握瑜也说着。

    “属下可以确定,香味是从这床上散发出来的,王妃和握瑜不曾闻到这香味的原因,是因为你们经常在这个屋子里,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便觉得这味道就是正常,可属下是除了送饭才过来一趟,对这屋子的味道陌生,所以有什么异常,属下便能很快察觉。”怀瑾说着。

    “原来如此,那这香味到底是什么来头?”清尘点头,问着。

    “王妃可曾听过醉时眠?”怀瑾反问着。

    “醉时眠?就是那个传说中人闻了就像喝醉了一样想睡觉,睡醒了如宿醉般头痛难忍,时间久了会患上头风,严重时甚至一睡不醒的毒药?”握瑜惊诧着问道。

    “不错,此毒可服食,也可被当做熏香点燃,于空气中散开,让人防不胜防。”怀瑾再次开口,“这下毒的人很是小心,每一次用的量都不多,让人无法察觉,但却一点点让你们都习惯了这个味道而不去怀疑。床幔被熏了一个月,早已经被醉时眠的药性渗透,就算现在不再用醉时眠,王妃夜夜都睡在这张床上,迟早出事。”

    “天哪!这下毒之人也太狠毒了,竟想得到这样的法子!”握瑜感叹着,“幸亏发现的早,否则王妃……”

    “哼,我平日里谨小慎微,锋芒不露,却还是有人处心积虑要对付我,却不知在我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做这些事的人,能有几个!”清尘冷哼一声,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张床,眼中闪过寒光。

    这么说来,昨夜的沉睡和今早起身时的头痛并非偶然,而是这醉时眠的作用。

    “王妃,那现在怎么办?”握瑜问道。

    “先不要声张,等我找个机会把该带的鬼都带出去,你们俩悄悄地把这床幔给我换了,然后再仔细搜查一下这屋子,看看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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