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直打而下,吓的对面的汉子猛的一个激灵。
这特么说打就打啊!
大家都是普通人,又不会什么武功,只能是一缩脖子一抬手,‘咔嚓’一声,小臂骨当场打断。
“啊!啊~!”一声惨叫接一声惨叫,来不及反应的汉子一下被打倒了七八个。
倒是有几个反应机敏的,拿着凳子什么的招架了起来,但终究人少被四面八方打来的棍子撂倒在地。
“别打了,服了服了!”没几下功夫,这群人便满地打滚求起绕来。
即便这样朱嘉言也不喊停,反而声色俱厉地吩咐道:“平日里没交给你们吗!”
“打个人都打不好,那些特别疼又不会出人命的位置都记不得了吗!”
“要不要给你们回去涨涨记性!”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刚刚打群架一时间上头了,把平日学的东西都给忘记了。
王轩特意教过朱嘉言,打什么地方又疼又不会出事,还找了衙门里的牢头专门教导过朱嘉言,如何严刑拷打,既不让犯人死了,又让他疼入骨髓!
这些东西,朱嘉言都是传授过大家的。
这一提醒,这帮人也糟了罪了,被一群人学而不会用的家伙正好拿来练手,惨叫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门外不远卖早点的汉子都吓懵逼了,这里面是干什么那?咋听着比杀猪叫起来都惨?
叫声太渗人了,莫非是在强行做什么对方不愿意的事情……浑身打了哆嗦,想了想赶紧收拾摊子走人。
一群人被折磨了个半死,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朱嘉言这才让大家停手,不能弄死了,太麻烦。
如法炮制,另一个赌档也被朱嘉言带人给堵了,至此鲁浩堂手下的二十多号手下被他一网打尽,全部关在其中一个赌档里捆了个结实。
另一边,鲁家人清早才发现鲁浩堂已经死了,尸体都凉了,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好像就这么睡着睡着睡过去了,连身边他媳妇都不知道人什么时候死的。
一番哭爹喊娘自不必说,人死不能复生,该下葬下葬,活着的人也还是要过日子的,好在鲁浩堂留下不少家产,算是够他们这一大家子吃用了。
不是王轩不想让这一家子人赔命,主要是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不然……
办事完毕的朱嘉言也没发现这鲁浩堂在出现,让弟兄们一打听才知道人已经死了,他浑身一个激灵,眼前隐约浮现出那个黑衣蒙面人。
不敢想太多,朱嘉言赶紧到王轩这边报道,事办完,还是要听吩咐的。
王轩没去那边看看的意思,对于赌场他是有安排的,不过慢慢来,现在不急,先按照老的模式弄下去,但是规矩就要改一改了。
以后,有钱可以随便赌,但是赌场绝对不放贷,珠宝首饰房产地契都可以用来抵押,价格也相对公道,但是卖儿卖女卖老婆的一律不要。
王轩交代好后,朱嘉言便走了,他自己心中又加了一条要求,他知道王老爷喜欢干净,所以,这一点必须做好,万一哪天王老爷心血来潮去转转……他可不想挨批。
中午的时候,戴捕头兴冲冲地走了进来,一看到王轩便拱手呵呵笑道:“王老爷,幸不辱命,田大侠我们给请回来了!”
顺着戴捕头往门口方向一看,一个约莫30出头,一身棕黑色劲装,面有风霜之色,短胡须,小眼睛中精光四射,眉毛却十分浓重,两个太阳穴鼓鼓的汉子站在门口。
想来这就是田伯光了,果然没长个主角的脸来。
若是长的跟林平之一样眉清目秀,就算是采花大盗,那也得叫多情公子……,你知道到底是谁采谁啊!
他眉头微微有些不自觉的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