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华夏大好河山岂能满是腥膻之气,亿万百姓,岂不是再度沦落地狱,失我华夏衣冠,丢我汉人江山,百年之后,如何见列祖列宗,身为汉人,在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种事情再次在中原大地重演,即便是为此背负骂名,也在所不惜,坚决不能叫此等卖国求荣之辈成事。”
一番话,亓诗教说的慷慨激昂,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但王轩却面无表情,既无人同,也无反对,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他是从来不信的。
亓诗教看了王轩一眼,再次说道:“再者,他们江南人倒是不在乎那些蛮人入侵,抢一把就走罢了,再怎么闹腾也不过来秦岭,纵观历史上历次入侵,北方都损失惨重,而南方大多无事,但是,不过秦岭,却不代表不会闹到山东,作为北方人,山东人,也绝对不会准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他们不在乎北方人死活,损失多大,我亓诗教可在乎,这种骂名,我亓家绝对不能背上!”
另外,有一点他没说,他觉得吧,即便是鞑靼人和女真人来了,同样也是白给,所以倒不如干脆一点。
王轩这才点头,这一公一私两套说法,才像那么回事,他是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还不待王轩表示什么,大帐之外亲兵走了过来,到王轩耳边悄悄说道:“主上,外面有人求见,是定国公来了。”
“请进来吧。”王轩出声说道。
亓诗教:⊙△⊙
定国公:⊙▽⊙
定国公一进门,一眼便看到齐党党魁亓诗教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气氛尴尬。
一个是四大党,反对王轩的主力,一个是与国同休一门双国公的徐家,从身份上来说,王轩现在是个反贼,这两位大明最顶尖的权贵半夜来见王轩,又都是打着开北京城门的主意,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自家身份了。
至于一旁看傻眼的某个没有名字的儿子,根本引不起任何关注。
“呵呵。”亓诗教嘴角抽搐。
“呵呵。”定国公眉头直跳。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在王轩看够了戏,出声说道:“定国公坐吧,都是自己人。”
妈的,老狐狸,竟然早就跟王轩有勾结,真替方从哲等人悲哀,定国公心里暗骂一句,坐在一旁。
妈的,不要脸,竟然早就跟王轩有勾结,真替大明朝皇家悲哀,亓诗教犀利暗骂一声,笑着点头。
“定国公深夜来此,所谓何事?”王轩笑着问道。
“在下收到消息,四大党勾结鞑靼人和女真人,欲要引异族进入中原,实在是丧心病狂,毫无人性,此等奸邪之臣在朝中一日,大明便不得安宁,在下既然为定国公,与国同休,自然不能看着**霍乱朝纲,此来是跟五洲先生商量,何日进城,铲除朝中毒瘤,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定国公说的铿锵有力,但,事实上情况如何,相信只要不是傻子,就绝对不会有人信的。
某个没有名字的儿子:╥﹏╥
亓诗教听着定国公哔哔完,脸色难看地说了一句,“此事与我亓家无关,定国公可不要****。”
“咦。”定国公做恍然状,“不好意思,倒是忘记亓大人了,现在看来,此事应该于亓大人无关。”
在此之前,定国公为代表的勋贵一脉与朝中文官便势同水火,当然,这事武勋一脉的看法,对于文官一系来说,根本没把武勋放在眼里。
现在,王轩即将掌权,提倡的是文武分开,虽不说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但也不会给这些文官好脸色看的,再说了,他也怕王轩多疑。
还不等两人吵嘴,再次有亲兵进来,王轩一下便明白是什么情况,便直接说道:“后面谁来了,便直接请进来吧。”
这一下,前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