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失败了?”
跟王绮芳不同,李靖天的注意力却集中在掌中那一抹柔滑温润的触感上,他悄悄的摩挲着掌心的小手,随口答道:“有老祖宗开创的李氏十大酷刑,静安就是铁打的嘴也被撬开了,她招了,呵呵,你猜错了,她既不是静薇公主的人,也不是郑家的人,而是太子的人。只可惜,
太子身边有郑家的jiān细,所以静安便成了郑家反过来算计太子的棋子。
王绮芳有点晕,她晃了晃头,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说,静安是太子的人,太子身边却又郑家的jiān细,那jiān细以太子的名义给静安分派任务,这任务却是要陷害太子的yīn谋,对不对?”
李靖天点点头“没错,咱们也有幸成为郑家棋盘上的一粒棋子。”
这时屋里的炭盆己经渐渐熄灭,房间里有些冷意,王绮芳还穿着单薄的睡衣,半坐着说了这么久的话,她被冻得够呛,接连打了两个喷嚏,才猛然意识到现在是半夜时分,并不是谈话的最佳时间,忙笑了笑,道:“那、那什么,你也忙了好几天,也累了吧?呵呵,现在都半夜了,还是先休息吧,有什么事,咱们明天说。”
“好,娘子说得极是,为夫也确实又困又累”说着,李靖天竟毫不客气的褪掉厚厚的外衣,踢掉鞋子、袜子,穿着细棉的中衣转身上了chuáng,极为自然的拉过王绮芳身上的被子“睡觉吧!”
睡、睡觉?她和他,身边还有是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