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咱们必须重视。”李靖天无声的叹了口气,继续吩咐道:“我估计,今明两天京城还会有一场恶斗,咱们府又离着内城不远,恐怕也要受到bō及。这样,你看守好那些仆役,没有什么事千万不要乱动,更不要外出,至少也要等过了今晚再说。明白吗?”李贵连忙躬身答应“1小的明白,1小的一会儿就去安排,一定看好那些下人,守好门户。”李靖天点点头,歪着脑袋想了想,自己这里没有要吩咐的事,便扭过头,对王绮芳说道:“娘子,你还有什么事儿吩咐李贵吗?”

    王绮芳正想着别的事儿,根本没有听到李靖天的话。“今晚,?

    为什么一定是今晚?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其他的说头?

    “娘子?娘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李靖天伸手横过炕桌,轻轻戳了戳王绮芳的胳膊,见她一副猛然回过神儿来的样子,笑着又重复了一遍“你还有其他的吩咐吗?没有的话,我就让李贵下去了。”

    王绮芳笑得有些不自然“没、没什么吩咐了,李贵,你先下去吧。…,

    李责答应一声便退了出去。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累到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李靖天看王绮芳的神sè有些不对劲,忙探起身子,把手背贴在王绮芳的额头上“有点热,娘子,你可能受了寒气。来人呀”紫株答应一声,从门外走了进来“大少爷,有什么吩咐?”“大少奶奶受了风寒,你去厨房让人熬些姜汤过来,要快!”李靖天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下了炕,将炕桌挪开,试了试火炕的温度,然后拉开被子,扶着王绮芳躺下“你先歇会儿,等喝了姜汤,你在好好的睡一觉,孩子们你也不用担心,我会看着他们。”

    王绮芳目光复杂的看着李靖天满是关怀的眼神,点点头,轻声道:“嗯,我没事儿。”她又转过头,对紫株说道:“姜汤多熬些,这几天天气寒,提前预防比较好。

    另外,外头死了那么多人也没有人处理,恐怕会有疫病,让府里的人都多多留意。哦,对了,再让李贵在几个安置伤员的房间熬些醋,院子里撤些石灰。”

    紫株在心里将这些事一”记下,见王绮芳没有补充后,便匆匆的跑出去办事了。

    “行啦,你也别担心了,家里都有我呢,你只管休息。”

    亲自盯着王绮芳将一大海碗的姜汤喝下肚,李靖天接过碗递给紫株,然后帮王绮芳掖了掖被角,温柔的安抚道。

    也许是真的累了,王绮芳觉得自己明明心里想着事儿,眼皮却越来越重,低声说了句“看好孩子们”便渐渐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王绮芳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她坐起身子,披上外衣,透过窗子看了看黑乎乎的外头,嗯?已经是晚上了?

    对了,孩子们呢?李靖天呢?怎么屋子里这么安静?

    王绮芳慌乱的掀开被子下了chuáng,黑暗中,她也看不清脚踏上的鞋子,胡乱mō来两只套在脚上,踢踢拉拉的走出西次间儿,刚出房门,便抬头看到了端着个托盘走进来的紫株。

    “哎呀,大少奶奶,您怎么起来了?”紫株见王绮芳神sè异常,忙放下托盘,疾步迎上来扶住她,搀着来到一旁的罗汉chuáng坐下,抽出火柴点燃客厅的烛火“大少奶奶,您觉得好些了吗?”

    “好多了,现在什么时辰了?大少爷和元娘他们呢?”王绮芳顾不得说别的,急切的拉着紫株问道。

    “这会儿应该是百正一刻左右,大少爷有事出去了,元娘他们几个在东次间儿的书房练大字呢。”

    紫株说话的当儿,已经取了件厚厚的罩衣过来,帮王绮芳小心的披在肩上,又端过刚才拿来的托盘,递了胖胖的白瓷盹盅:“这是奴婢盹的当归生姜羊肉汤,都是驱寒的,您尝尝。”

    王绮芳一听李靖天竟然丢下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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