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她说完又说道:“今天一定花了不少钱,程先生以后别那么破费了。”

    程洝微微笑笑,说道:“刘大姐您说哪儿去了,我不也一样要吃。今天还劳您打扫了屋子,麻烦您了。”

    刘校医这下赶紧的让他别客气,说他是周合的朋友,都是自己人。

    程洝这人的交际手腕是厉害的,不过才一天的时间,和刘校医说话就跟老熟人似的,饭桌上几乎都是他们俩人在说话。

    刘校医最喜欢唠叨,问着程洝这那的。他倒是没有一点儿不耐烦,该说的都说,不该说的则是四两拨千斤的敷衍了过去。

    待到吃完了东西,刘校医先回自己的宿舍去了。留下了周合和程洝两个人。

    他竟然要在这儿呆下来,周合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的。抬头看向了他,冷冷的问道:“程总到底想干什么?”

    程洝迎上她的目光,挑了挑眉,说道:“怎么?”

    他这完全就是在装傻,周合努力的将一肚子的火压下去。没有再看他,直接先回了自己的宿舍,关上了门。

    门外的程洝整个人从容淡定得很,在外边儿站着抽了一支烟,然后到隔壁的房间里。

    房间里更是简陋,只有一张铁床和一张破破烂烂的书桌。不过床倒是已经铺好了,东西都是今天他从县城买回来的。

    周合的心里憋闷得很,简单的洗漱之后强迫着自己不去想隔壁的人,埋头改起了卷子来。

    隔壁的程洝倒是挺消停的,并未弄出什么声音来。只是好像在打电话,隔壁时不时的有他说话的声音。

    程洝来这边不知道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接下来的几天里,都很少见到他。他常常都是早出晚归的。不过他倒是挺会做人的,时不时的回来都会带些水果或是零食回来。他出手一向都是大方的,引得刘校医好奇的问周合他是干什么的。

    周合以不太清楚为由搪塞了过去。

    这个周末,中午周合才将衣服洗好,就接到了许铭泽的电话。他隔那么久就会打一次电话过来,多数时候都是在问小家伙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周合接起了电话来,本来以为他又是要问小家伙的,谁知道却没有,他开口便说道:“起床了吗?我在学校门口。”

    周合是吓了一跳的,匆匆的跑了出去。

    许铭泽已经从车上搬出了两件水果来,周合见着他就问道:“许医生您怎么过来了?”

    现在不过是十二点,他应该是天刚蒙蒙亮就起床过来了。

    许铭泽微微笑笑,说道:“阿宝的药不是快吃完了吗?我给他开药送过来。原本是打算寄过来的,今天刚好休息,顺便过来看看他以后好做调整。”

    他说着看了看一旁的水果,说道:“这是科室里发的,我一个人吃不了,就给你们都带了些过来。”

    周合赶紧的向他道了谢,又询问他有没有吃东西。

    她原本是要去帮着抱那水果的,但许铭泽没让,说是没多重,他自己抱就行。

    许铭泽并不想麻烦她,路过县城是吃了东西才来的。放下了东西,两人便去了阿宝家里。

    太阳好,小家伙帮着爷爷晒药材。二老都没有在家。说是这几天的农活上,上山去挖药材去了。

    小家伙是爱学习的,边晒着药材边做作业。一旁的矮凳子上摆着洗得干净的旧书包以及用报纸包好的书。铅笔用得很短了也还在用。

    见着两人过来,小家伙是高兴的,立即就要上山去叫老爷子和老太太。周合阻止了他,说不用去叫,让他们忙他们的。他们过来也没什么事儿。

    待到喝了茶,许铭泽就问起了小家伙最近的身体状况来。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给小家伙量了血压。又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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