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背上了木箱。

    “我赌他们跟咱们沒什么区别。”玉拂也站起了身。

    “赌注呢?”左登峰赌气开口。

    “你说。”玉拂一脸的自信。

    “我要是赢了,你就当茅山派的掌教夫人。”左登峰始终沒忘记给金针扯红线。

    玉拂闻言猛然皱眉,侧目看着左登峰,神情极为愤怒。

    “我开玩……”左登峰一见玉拂神情有异,急忙出言解释。

    “好,我要是赢了,你就把玉簪给我戴上。”玉拂冷声打断了左登峰的话。说完之后揉身前掠,在护城河岸落地借力,随即穿过护城河直扑十丈高的城墙。

    左登峰不是傻子,玉拂的话外之音他听出來了,对左登峰來说打赌之举无疑是捅了马蜂窝,但是对玉拂來说就是捅了窗户纸。左登峰从沒像现在这样头疼过,他感觉自己无形之中成了卑鄙小人,金针虽然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是左登峰还是一直把他当大哥的,也始终把玉拂当未來的大嫂,连隔着衣服看曲线他都感觉不应该,这么一搞,左登峰感觉自己成了勾引大嫂的小叔子。

    “喵~”十三见左登峰背着木箱直转圈,疑惑的抬头看着他。

    “喵个屁呀,我闯祸了。”左登峰重重叹气伸手抓起十三放上肩头,转而急速追赶,这事儿算是彻底搞砸了,不管谁输谁赢,都砸了。

    在护城河岸落地借力之后,左登峰急速冲河对岸的城墙掠去,阵法内不能运转灵气在空中转身或者停留,必须瞅准角度斜着上墙。

    十丈的城墙对左登峰來说不算什么,当他掠上城墙的时候,玉拂正站在城墙上打量着城内的情景。

    “我开玩笑的,你千万别当真。”左登峰掠上墙头最先看的是玉拂的神情。

    “我沒开玩笑,你一定得当真。”玉拂并沒有转头,脸上的神情很是冰冷。

    “换个赌注行不?”左登峰焦急之下智商大减。

    “晚了。”玉拂猛然转头,吓的左登峰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他从未见过玉拂这么愤怒,这时候他开始后悔了,他跟玉拂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并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xìng格,开玩笑开过火了。

    左登峰闻言沒有再说什么,通过玉拂此刻的神情以及她先前所说的‘落花流水’來看,她对金针是真的沒意思,自己真不该瞎热心,现在是真正的惹火上身了。此刻左登峰虽然眼睛看着城中,但是他并沒有在看景物,而是在后悔,早知道会是这种局面,宁肯沒人说话一直憋死也不会叫玉拂过來,不过话又说回來了,如果常年不跟外人接触,憋死应该不会,憋疯倒是有可能。

    愁眉苦脸的懊恼了许久,左登峰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城墙下方的城池,城池为方形,十里见方,城中有街道四条,十字形贯穿东南西北,将古城分割成了四个区域,城中大部分建筑都为石质建筑,得以经受三千年的风雨保存至今,东北和东南两处区域的建筑比较高大,也比较jīng美,但是倒塌的数量也最多,由此可见当年建造的时候是使用了木料的。西北和西南两处区域几乎是清一sè的巨大平顶石屋,东西纵向,南北排列,很是整齐,保存的也相对完好。

    那座巨大的三角形黄金塔就坐落在古城zhōngyāng的十字路南侧,底部占据了西南和东南两处区域面积的一半,也就是五里左右,黄金塔的北侧是什么情况目前不得而知,因为那是视线的盲区。

    古城的街道上也长满了杂草和树木,房屋也大多沒了房门,整个古城在夜sè之下显得破败而萧瑟。

    “石楼里有人,你输了。”玉拂探手从怀中取出了那根凤凰玉簪递向左登峰。

    左登峰闻言转头看了她一眼,城中虽然长满了杂草,但是在杂草之中有一条清晰可辨的小路,这条小路是从城门方向通向东南区域一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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