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拨向铁鞋,

    那一群鸡冠帽时至此刻方才反应过來,但是他们反应过來和沒反应过來沒什么区别,在左登峰看來他们的度太慢,与这些人动手不是虎入狼群而是虎入羊群,由于他们聚集在一起,玄yīn真气出手便是成片冰封,少林寺众僧尚在踌躇该不该出手相助,左登峰已然将那群鸡冠帽全部放倒,他唯一的顾忌就是火器,这些鸡冠帽沒有火器,他可以肆意而为,

    左登峰一天一夜狂奔六千多里,贯穿了大半个中国,在放倒这些喇嘛之后他终于支撑不住歪倒在地,实际上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将这百十人放倒的,此时他的思维迟钝而麻木,强行起身走到墙角靠着玉拂坐了下去,脑海之中一片混沌,

    “把这些混蛋扔出去”,“鉴行,快端碗水过來。”,“崇xìng,把你鞋子脱了。”铁鞋打开铁笼子放出了老大,转而冲目瞪口呆的众人高喊,

    “阿弥陀佛,这是谁干的。”铁鞋蹒跚着走到墙角给左登峰换鞋,时刻此刻他才现玉拂腋下插着一把短刀,

    “我很累,你让我歇会儿。”左登峰摆手开口,他已经拼尽全力的赶來了,虽然沒能保住铁鞋的修为,却保全了他的xìng命,jīng神一松,只感觉双腿麻木,浑身抖,若不是丹田灵气支撑,此刻定然已经晕厥了过去,

    “这是rì本人的刀,西安咋会有rì本人。”铁鞋疑惑的问道,

    “rì本人连chongqìng都敢去,还有什么地方是他们不能去的。”左登峰低声开口,

    “我要是不走就好了,哎呀,真是的,有法儿治吗。”铁鞋面露自责,

    “心脏受损,心脉已断。”左登峰缓缓摇头,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铁鞋闻言连连诵佛,他虽然修为已失,见识仍在,他明白心脉断裂的人无法可医,虽然左登峰冻住了玉拂,却无法救她,

    就在此时有僧人端來了清水,铁鞋拿过递到了左登峰的手里,左登峰抬手将那碗水一饮而尽,

    “大师,你不该自行散功,此为败笔。”喝水过后左登峰恢复了少许jīng神,

    “老衲也是沒有办法,你看他们跟好人一般,实际上全都中了铜甲的毒,灵气只能施出三成不到,祸事是我闯下的,可不能连带他们。”铁鞋伸手指着正在忙碌的少林寺众僧,

    左登峰闻言叹气摇头,两年之前他和铁鞋将铜甲追进了黄浦江,而今铜甲前來寻衅,铁鞋自然知道他是來报当rì之仇的,但是他高估了铜甲的人品,铜甲并沒有见好就收,反而想要平掉少林寺,灭他禅宗一脉,

    二人说话之间,少林寺内已经传出了度死者的念经声,铁鞋沒有往山下抬喇嘛,也沒有参与念经,而是抱着老大坐在墙角陪着左登峰,

    “你这样冻着她也不是办法,要不咱给她送回辰州派,或许她师兄能救她还阳。”铁鞋抬手指着玉拂,铁鞋的脸上一直带着愧疚的神情,他明白正是因为他的负人所托才导致了玉拂遇难,

    “大师,你应该知道心脉受损无法医治。”左登峰摇头苦笑,他苦笑的原因有两个,一是铁鞋的安慰很幼稚,二是铁鞋的那句“咱给她送回辰州派”,时至此刻铁鞋还不明白自己已经无法长途跋涉了,

    “阿弥陀佛,人死不能复生,你可要想开些,不要去迁怒别人,都是我的错。”铁鞋长长叹气,他知道玉拂和左登峰之间的感情极为深厚,也知道玉拂的死会对左登峰造成多么沉重的打击,左登峰本來就暴虐好杀,一直是玉拂在缓解他的戾气,玉拂一死,左登峰定然会更加疯魔,他的修为已经天下无敌,倘若为恶无人能够制止,势必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你一个疯子,有什么错。”左登峰哽咽开口,铁鞋一句人死不能复生再度提醒了他玉拂回天乏术,玄yīn真气一绝,她立刻就会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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