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不再那么紧张。

    左登峰沉吟片刻脱下了道袍,取出里面的东西将道袍递给了裁缝,先前在沙漠里的时候道袍后背再度破损,此时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不补就沒法儿穿了。

    脱下袍子之后左登峰上身是**的,他的上衣已经为叶飞鸿包扎了伤口,女裁缝惊愕的看着左登峰,沒脱袍子的时候看不出左登峰的身形,他脱下衣服之后女裁缝才发现他很瘦,她不敢想象这么瘦弱的人会有那么厉害的本事。

    “要不要先浆洗一下。”女裁缝回过神來出言问道,一件四年沒洗的衣服可想而知会脏到什么程度。

    “别洗。”左登峰拿着玉拂的衣服走进了屏风后面。

    看到玉拂的一瞬间左登峰感觉到了踏实,她还在,只不过醒不过來而已。

    但是这种踏实又让左登峰有了强烈的负罪感,这对巫心语不公平,厚此必然薄彼,很难做到绝对的公平。

    “你们在我心中同等重要,我沒有辜负她,也不会辜负你。”左登峰看着玉拂低声开口,之前他从未将玉拂与巫心语放在同等位置,但是在他回返山洞见到玉拂要散功自爆的那一刻起,玉拂与巫心语就平起平坐了,她们都是可以为心爱的男人付出xìng命而不求回报的女人。

    左登峰亲手为玉拂穿上了衬衣和道袍,小心的将她抱进了黄杨木床,木床里有柔丝锦垫,玉拂躺卧其中既不拥挤也不空旷。

    随后他抓过玉拂的手腕,闭目感知其体内的yīn寒之气,玄yīn真气入体除非有纯阳真气解救,否则很难自体内祛除,这几天玉拂体内的yīn寒之气流失的极少,即便不加以补充,半年之内也不会流失殆尽。

    在裁缝为他缝补衣服的时候孙奉先为他送來了衬衣鞋子并更换了洗澡水,裁缝走后左登峰洗澡更衣,头发已经很长了,左登峰沒有理发的心境,便自行挽了个道士的发髻,他要去湖南辰州派,样子不能太过狼狈。

    由于玉拂已经穿戴整齐,午饭便在正屋进行,还是左登峰和孙奉先,本是主人的周主事又沒捞着上桌。

    “我查清楚了,那三把铡刀就在开封行署的地下库房里,你去了开封到那里的分店,会有人给你带路。”孙奉先出言说道。

    “那三把铡刀也算是文物了,能保存下來着实不容易。”左登峰出言说道,中国的文物在清末民国遭受了两次洗劫,一次是八国联军在清朝末期干的,第二次就是眼下,rì本人对中国的文物很感兴趣,正在大肆掠夺并运回rì本。

    “据可靠消息,行署库房里有价值的东西已经被rì本人搬走了,那三把铡刀由于太过邪气,也沒什么价值,他们就沒动。”孙奉先提壶为左登峰倒茶。

    “一把铡刀够吗。”左登峰再度发问。

    “应该够了,我也沒亲眼见过那三把铡刀,不过我听说那三把古代的邪器被打造成了铡刀的刃口,如果你能将它们剥离下來就沒必要将整个铡刀都带回來。”孙奉先一上午的时间做足了功课。

    “吃完午饭我就过去带回來。”左登峰冲孙奉先指了指桌子上的菜,示意二人动筷子。

    “那里是伪zhèng fǔ办公的地方,有不少巡jǐng看守,最好还是晚上去。”孙奉先出言提醒。

    “我要什么东西还用偷偷摸摸。”左登峰挑眉冷笑。

    “那是,來,尝尝这清蒸鲂鱼,这是河南名菜,我也是头一次吃。”孙奉先拿起筷子岔开了话題。

    “铁匠什么时候到。”左登峰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鲜美,鲂鱼是淡水鱼类,在他老家也有,但他沒见过两三斤的。

    “我已经派车去接了,明天早上差不多能到。”孙奉先开口回答。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午饭他沒有碰酒壶,只是单纯的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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