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气撑住了它,这种灵气你是看不见的,但是它是真实存在的,这里的阵法制造出的实物其实也是一种特殊的气,这种气能被人和动物看到感觉到,并能对人和动物产生影响。”

    “跟听天书一样。”叶飞鸿讪笑摇头,她沒明白左登峰的意思,

    “在普通人看來看得见摸得着的就是真实,看不见摸不着的就是虚幻,你看到了水袋,你就感觉水袋是真的,你看不到空气,难道空气就不存在吗,如果空气不存在你早就憋死了,这处阵法就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制造出了多种能被人和动物感受到的环境,你现在看不到它是因为我还沒想到怎么样才能让它被你看到和感觉到。”左登峰叹气解释,思维的差异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拉近的,如果换做玉拂他就沒必要浪费这番口舌,

    “我懂了,你的意思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叶飞鸿恍然大悟,左登峰已经说的够详细了,她再不明白就成傻子了,

    “那是佛门的话,不过差不多也就那意思吧。”左登峰点头说道,叶飞鸿不是修行中人,不知如何表述自己的想法,不过大体意思是正确的,

    “好了,你困了,睡会儿吧,我给你放哨。”叶飞鸿提起机枪向外走去,二十斤的机枪她提着并不费力,

    “给我回來,继续问问題。”左登峰皱眉喊住了她,

    “我沒什么问題了。”叶飞鸿转身摇头,她之所以要跑是因为左登峰的思维拖的她很难受,

    “问十个跟阵法有关的问題。”左登峰掏出了纸笔,他并不相信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的屁话,但是他需要有人帮他拾掇旁枝末节的浅显问題,

    “好吧,我想想问什么。”叶飞鸿放下机枪坐回了草铺,

    “这个阵法是谁造的。”叶飞鸿出言问道,

    “是姜子牙布置的。”左登峰随口回答,

    “姜子牙为什么要在这里布阵。”叶飞鸿再问,

    “一是为了困住阴属火蛇,二是保护并维持这处水源,三是制造出能让彭国人避难的地方。”左登峰边写边说,

    “你不是说有七种内相吗,怎么才三个。”叶飞鸿扒拉着手指,计算着问了几个问題,

    “这种阵法最多可以在本相之外制造七种内相,但是并不一定非要制造七种。”左登峰快速回答并记录,叶飞鸿的问題很幼稚,这也正是他缺乏的,他遇到事情会直接往深处想,往往忽略表象,

    “你怎么知道那条蛇跑进阵法里了。”叶飞鸿再度发问,

    “死树林周围并沒有阴属火蛇和巨蝎离开的痕迹,它们肯定进了阵法。”左登峰出言回答,

    “它们怎么知道进阵的方法。”叶飞鸿随口发问,

    “有两个可能,一是阴属火蛇本身就是阵符,它可以随意进入到其中一个隐藏的内相,第二个可能是它机缘巧合之下记住了进阵的方法。”左登峰出言回答,

    “阵符是什么。”叶飞鸿继续发问,

    “如果阵法是一栋房子,阵符就相当于房子的后门,这个问題不算,再问。”左登峰摆手开口,

    “那条毒蛇为什么不带着巨蝎跑掉,而是钻进了这个阵法里。”叶飞鸿出言笑问,与左登峰相处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很沉闷,难得他乐意说话,

    “它们两个上次都在我的手下吃了亏,不敢再与我正面为敌,在它们看來这处阵法可以保护它们。”左登峰随口说道,

    “昨天你派人回去叫我而不亲自回去,是不是担心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那条毒蛇会从阵法里钻出來跑掉。”叶飞鸿捏起手指,示意这是第七个问題了,

    “是的,我必须时刻守在这里,不然它们随时可能逃之夭夭。”左登峰点头回答,

    “我觉得它们钻进阵法不是为了躲你。”叶飞鸿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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