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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只能用情人来解释。她与他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在仇恨跟利益面前,爱情什么的根本不值一提。她做了宁承筠多年的女人,熟悉有关他的一切。他的野心,他的抱负,他的手段,他的冷漠。
“女人!看够了没?”宁承筠一声低喝,将苏不悔从回忆里来回了现实。
“过来,帮我包扎伤口!”苏不悔低眉顺眼的走过去,半跪在地上检查他的伤口。她麻利的撕开宁承筠的裤子,看了一下伤口之后。起身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终于在床头柜下面找到了一个医药箱,又拿起柴钰落在床头柜上的打火机。
打开医药箱,从里面取出来一瓶酒精。用酒精清洗了一下医用剪刀,抬起脸看着宁承筠:“你中了枪伤,这里没有麻药。我现在要帮你取出子弹,你能挺的住么?”
宁承筠看着苏不悔这行云流水的动作,仿佛陪伴在他身边多年一样。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跟他之间似乎已经牵绊许久。
“你会处理枪伤?你学医的?”宁承筠低沉的声音响起,虽是疑问但口气并没有质疑而像闲话家常一般。
“我学新闻的,但也略懂一点医学!”听见宁承筠没有拒绝,苏不悔就明白了他已经允准自己替他取子弹。
她将一包纱布拆开塞进宁承筠的嘴巴里,言简意赅道:“咬着!”
一边替他擦着伤口消毒,一边柔声的介绍自己:“我奶奶是个乡下的游医,靠着采草药卖草药把我养大。我对中医有一定了了解,来到苏家之后对外伤也挺有见解的。”
意思是,在苏家的生活让她受了很多苦。久病成医,让她渐渐学会了如何处理外伤。
宁承筠看着眼前的苏不悔,她本该白皙的脸蛋此时肿的老高。因为说了几句话,抻到了嘴角的伤口。血慢慢的从伤口处滴落下来,宁承筠鬼使神差的伸手抹去了那血。
“嘶.....”苏不悔眉头轻皱,头轻轻地别开。
宁承筠也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会拒绝自己的触碰,心中一阵恼怒。这才把注意力放在苏不悔的脸上,发现仔细端详一下眼前的女人确实是个美人胚子。
白皙细腻的脸蛋,细长的宛如天鹅颈般的脖子。弯弯的柳叶眉,大大的杏眼,微翘红润的嘴唇以及脸颊微微显露出来的浅浅酒窝。
脸上带着酒窝的姑娘,应该爱笑才对。可是她的眉间为什么愁云满布?
眼前的美人一双明眸瞪着宁承筠,眼神中闪烁着疑惑,像是不明白宁承筠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
“你不疼么?”宁承筠扯下嘴巴里的毛巾,咬着牙问道。
“疼总比死要强!”苏不悔清冽倔强的样子,让宁承筠心中一动。
“蠢女人!”宁承筠看着这样委曲求全,对自己毫不在意的苏不悔十分的生气。这样自己糟践自己,这样委曲求全,到底是懦弱还是愚蠢。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眼前的人心生怜爱,正纳闷着,腿上的剧痛让他身体紧绷无暇去顾及苏不悔的伤。
宁承筠咬着纱布,疼的满头大汗。手握着椅子的扶手,力气之大似乎要将那红木给掰断。
苏不悔与宁承筠在一起多年,早已经习惯宁承筠隔三差五带着一身伤回家。莫说这腿上的枪伤,他后背大大小小的伤疤更是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迅速取出子弹,再一次给伤口清洗,再用消毒纱布和棉垫盖在伤口上缠以绷带。一气呵成之后,从药箱里面翻出止疼药来。取出两片,倒了一杯清水,递给满头大汗疼的差点背过气的宁承筠。
宁承筠喘着粗气,瞪着一脸漠然的苏不悔。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稍微出点差池就会被你枪毙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