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是得到了陆景重这样的保证,我还是觉得有点心虚,就把两臂放在陆景重的肩上,凑过去吻他的唇,本来是赔罪的一个轻吻,可是到头来,却是陆景重扣着我的后脑勺,一点一点加深了这个吻,翻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的时候,我在他的胸膛前支起手臂:“我怀孕了!”
陆景重一笑:“我知道啊,四个月零两个星期。”
看着他嘴角邪气的笑,我忽然觉得有点怯了。
他在我鼻尖上咬了一口:“知道这个时间意味着什么吗?”
我把头摇的像是拨浪?:“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要睡了!”
陆景重一把把我捞在怀里,低头吻上我的锁骨:“意味着……如果小心一点,还是可以的……”
“不可以!”我把脸埋在枕头里,严词拒绝。
陆景重的唇落在我的后颈,然后一点一点向下,唇所到之处我的皮肤都好像点燃了一连串的火苗,陆景重的声音特别有蛊惑力:“我都禁欲四个多月了,佳茵……”
不管陆景重是对我强势,还是故意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反正我是被吃的死死的,我一心软,那就完了,肯定是被吃的连渣都不剩了。
更何况,因为我瞒了私下调查陆家这件事,更是觉得心里有愧,索性就放开了来了一次。
一次演变成两次,一场运动过后,虽然是在冬天,我照样是累出了满身的汗,不过陆景重动作很轻,生怕压迫到肚子里的宝宝,所以特别小心翼翼,不过手放轻的结果就是我因为怕痒不断笑场,弄的陆景重总是在关键时刻卡壳。
最后只做了两次,他就抱着我去浴室里洗澡。
我前两天还刚刚称过体重,比刚刚怀孕那个时候重了二十斤,就俯在陆景重的胸口:“我是不是重了?”
陆景重低头在我额上吻了一下:“你再重二十斤我也抱得动。”
…………
十二月底,气温骤降,然后下了一场雪。
一大早醒来,我伸了一个懒腰,就看见了窗外映着的雪光,特别亮眼,惊喜地叫了一声,走到窗前,看见外面的银装素裹,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陆景重从身后抱住我的腰身,用两臂丈量了一下,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发梢:“一会儿要不要下去?”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当然要。”
“那就先先去吃饭。”
因为我不习惯家里有陌生的人,就算是钟点工也不喜欢,陆景重也怕我做饭累,就开始学着做一些简单的饭菜,比如说早上的水果沙拉、煎蛋火腿配上牛奶的西式早餐,或者是豆浆、八宝粥和鸡蛋饼的中式早餐,总是会为了营养搭配,每天变着方法给我做,而且手艺是逐渐见长了,我都觉得自己再这样养下去,真的是要奔着一百五十斤的体重飙升了。
吃过早餐,我裹上厚厚的羽绒服,因为五个月的肚子已经起来了,穿鞋的时候弯不下腰,只能扶着墙,陆景重就扶着我,蹲下来帮我套上一双厚实的雪地靴。
他蹲下来的动作,我忽然就想起来,在春暖花开的那个季节里,云南一个不知名的小镇上,陆景重给我穿绣花鞋,给我穿上一身大红色的嫁衣。
转眼,这一年就快要结束了。
这个时候,窗外雪花纷飞,真正下的是鹅毛大雪,陆景重怕我冻着,不光是帽子手套围巾,口罩也要戴上,我戴的是一个粉嘟嘟的口罩,他戴了一个黑色的口罩,我还特意搞怪拍了一张照片。
在雪地里走了一会儿,我厚实的雪地靴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
我们沿着马路走了很久,走的浑身发热,我就把口罩给摘了,说话时吐出一阵阵白色的雾气。
我以为陆景重拉着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