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陆景重怎么能这么镇定,就反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陆景重看向我的眼神波动,眼角含笑,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但是碍于我怀了孕,并没有点燃,只是叼在了唇角,眯着眼睛看向我,让我觉得有点坏坏的感觉。

    不能不承认,陆景重抽烟的时候,浑身的魅力,特别吸引人。

    但是,还是要戒烟。

    我直接把香烟从他齿间拿了下来:“不许抽。”

    陆景重一笑:“男人没有烟抽的时候,就想要做点事情转椅注意力了,比如说……”

    我接道:“和酸奶?嚼口香糖,我从网上看的,有烟瘾的时候,可以嚼口香糖缓解一下烟瘾。”

    陆景重说:“不管用。”

    “不管用?”我皱了皱眉,“你试过?”

    “其实,有一种方法很管用。”

    “什么?”

    陆景重倾身过来,双臂撑在我身后沙发靠背上:“接吻。”

    话音未落,陆景重就已经咬着我的唇吻了上来,完全给我一个措手不及,不过,他的吻一向很感染人,让人不由得就想要去迎合。

    吻着吻着,陆景重就将我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我被吻的七荤八素的,脑子里忽然一闪而过:“喂,不是正在说正事儿吗?陆毛毛,你快起来!不是……”

    又被以吻封缄了。

    如此这样,我更是可以确定了,陆景重知道我的身世,或许已经知道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陆景重也正在看着我,我还有些迷糊着,但是陆景重一双眼睛却是十分清澈。

    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脑子里有时时刻刻紧绷着的一根弦。纵丰司巴。

    似乎是看出了我眼底询问的意思,他说:“我小时候,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刚刚上小学一年级,有一次去外婆家里的时候,夏天,晚上,睡的特别熟,一整夜都没有醒,但是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就睡在我隔壁屋的外婆已经去世了……有一个玻璃杯摔碎在地板上。当天找医生过来看了,判断是突发哮喘。哮喘的话,肯定会闹出很大的动静,况且还摔碎了一个玻璃杯,但是我完全都没有听到……那个时候我就恨透了我自己,整整一个月,我都没有说一句话……”

    或许是刚刚清晨醒来的关系,陆景重的声音有点黯哑,我听了觉得心疼,把他他的头抱在怀里:“不是你的错,外婆一定不会怪你的……”

    我能够想象得到,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那种经历,一定会像是梦魇一样,一直萦绕在周围,以至于让陆景重,养成了这样一个神经时刻紧绷的习惯。

    我伸手覆上他的眼睑:“再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陆景重的眼睫毛很长,我能感受到他的眼睫毛在掌心的轻轻刮动,好像是一把小刷子似的,但是,等我把手掌拿开,看向他却是闭着眼睛的,眼睫微微颤动。

    …………

    离开的这一天,我又去看了看乔初,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在家,开门的是乔初的妈妈。

    “阿姨好,我来找乔初。”

    乔初妈妈眼圈一红:“她昨天病情忽然恶化了,住院了……”

    我一听也是一惊,“那现在……?”

    “过了危险期了,别担心。”

    然后我就问乔初妈妈医院和病房号,乔初妈妈说:“我现在厨房里正煲着汤,等会儿我跟你一起去。”

    乔初的病情忽然恶化,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我到的时候,乔初刚刚从化疗室里出来,整张脸惨白惨白的,近乎白的透明,他见到我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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