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呆着!要不然现在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活不了!”

    我就不吭声了,往角落里缩了缩,脸上火辣辣的疼。

    看来还是我自己太过天真了,这些人根本就是得了郑娆的指示,不管我怎么说怎么闹,都不会给我一点机会。

    隐在黑暗里,我听着前面三个人的对话,等他们说话说得多了,我才发现,这几个人都不是c市的口音,刚才那所谓的c市口音都是硬拗出来的,其实这些都带着浓重的口音。

    想必都是大老远千里迢迢跟着郑娆来到c市的,又跟到了x市。

    可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到x市呢?这根本就是我临时接到了电话才过来参加乔初的葬礼的。

    哦,我忽然想起来,就是在机场见的那一面。

    我在心底里冷笑了一声。

    看来,老天还真是愿意给我创造机会啊,什么巧合还都让我赶上了。

    靠在车厢的角落里,我忽然觉得冷,就缩紧了脖子,向后挪了一下,掩在毛衣里的项链坠子从毛衣衣领里蹦了出来。

    我看着这条项链上骄傲的白天鹅,顿时觉得心里暖暖的。

    这条项链,还是在云南的时候,在跟郑娆出去的时候,陆景重亲手为我戴上的,之后我一直就没有取下来过,现在回忆起来,还是会有暖暖的回忆。

    面包车又行驶了一会儿,忽然停了。

    除了司机,两个人先下去看了一眼,然后从外面把面包车门哗的一下拉开,扯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拽了下去。

    这好像是一处废旧的厂房,x市自从建国后就开始炼钢,有很多不合格的小炼钢厂在后来就都被查封了,但是厂房还是废弃的,因为是在乡下,也没有被征用做房地产的地皮,也就一直搁置。

    现在,这几个人带我来的,就是这样一个废弃的厂房,空气里都散发着一股呛?的味道。

    这三个人没有蒙脸,也没有给我在眼睛上戴上眼罩,到也真是不怕我指认他们。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郑娆还没有来。

    我心中一动,就问:“郑娆怎么还没来?我跟她算是朋友了,这点面子都不卖么。”

    他们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从他们的眼神里,我看得出,我是猜对了。

    他们把我丢在一个黑色的钢筋脚手架旁边,踢了我的肚子一下:“老实点!你自己的命不稀罕,连你儿子都不想要了啊?!”

    就刚才那人踢了我一下,我就感到肚子抽筋似的疼了一下,不禁蜷缩了身体。

    我咬着下唇,却不敢再激怒他们了,现在我完全处于劣势,如果我一个人,那还好办,我可以拼死一搏,但是现在我有肚子里的孩子,万事都要以这个小东西为重。

    有一个人在看着我怕我逃跑,另外两个人找来了绳索和一个麻绳织成的网状袋子,在脚手架和天花板中间来回缠了几道,然后用哪个网状的绳子将我装进去,两只背在身后的手和扎口缠在一起,我跪坐在地上,这样的姿势,只能用双膝和肩膀中间的空隙,减缓了直接趴在地上带来的压力。

    下一秒,系在手腕的绳索忽然拉紧了,勒的很疼好像就快到断掉一样,而双膝不再是依靠在硬实的地面上,而是猛的向上拉,我侧了身,看着自己距离地面越来越远,心中乍现无边的恐慌。

    一个人向上拉着绳子,天花板上的滑轮发出嘶嘶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和孩子的性命抓在别人手上,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我已经慌得快要喘不上气来,拼命地深呼吸,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一定要镇定下来,才能想出好的方法。

    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费了半天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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