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放松了,所以,我就絮絮叨叨地好像一个老婆婆一样,说了很多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很委屈的时候有,想哭的时候有,偶尔我爸妈来接我一次高兴的一蹦三尺高的时候有。

    陆景重换了柔风给我吹头发,声音不是太大,偶尔还“嗯”两声表示他确实是听到了。

    热风吹着,就容易思那什么了,陆景重把吹风机放下就又开始不老实了。

    我抿着嘴:“刚才不是也有过一次了吧,小心纵欲伤身。”

    陆景重笑的痞痞的,“一次够么?”

    我立即巴结奉承:“嗯,您是一夜七次郎,但是我不行啊。”

    不过,现在我说话不管用了,陆景重深知我的敏感点,他上下其手,几下就把我的兴致也撩拨起来了,勾着他的脖子就差叫“我要,我要”了,但是在床上这种事情上,我一般是处于比较被动的,就算是刚开始主动,到后面也就主动变被动了,每次都被体力很好的陆景重折腾的够呛,那些在床上所谓的**声,我基本上除了自己的喘息声,没有过其他的言语。

    但是这一次,陆景重非要听我的**声,我觉得自己好像从笼屉里拿出来的虾,浑身上下都是热的红的,已经熟了,从陆景重的双眼里,我看到自己满是娇羞的脸,忍不住就凑上去吻他,可怜兮兮地哼哼。

    陆景重一笑,吻了吻我的耳后:“自己求我。”

    在陆景重面前,我最不需要的就是骨气了,所以他话音还没落,我就说:“毛毛哥哥,给我。”

    然后,他就一下子冲了进来。

    陆景重这一次真的是难得的有兴致,又非要我挑出一些话来夸他,如果不夸他他就不动,我只有难受的自己扭着腰,不得已了才说了一句:“老公你真棒?”

    紧接着他狠狠地顶了一下:“我棒不棒你不知道?”

    好吧。

    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咚咚咚三声敲门声。

    是雪糕童声童气的声音:“妈妈,我要你给我讲故事!”

    我推了身上的陆景重一把:“儿子叫呢!”

    陆景重瞪着我:“那现在我还硬着怎么做到一半抽出来啊?”

    “那你就赶紧啊,我一会儿还要给言言喂奶呢……”

    雪糕在外面又开始挠门,我生怕雪糕能转动门把进来,心急地向门口看有没有锁门,陆景重捏了一下我腰间的软肉,我没有控制住,狠狠地一收缩。

    片刻之后,眼前突如其来的白色烟雾才渐渐散去,我推了推身上的陆景重,才想到:“呀,又忘了带套了。”

    陆景重正在穿睡裤,对我说:“下次我记得戴就好了。”

    我想着就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避孕药要吃掉,陆景重走过来从我手里把避孕药的瓶子一把拿过:“不许吃。”

    我撇了撇嘴:“但是我现在真的不想要孩子了,已经有了雪糕和言言了,等到雪糕和言言长大一些了,再说要孩子,好么?再说了,上次你不是也同意了吗,那你不是说了一儿一女就很知足了么?”

    陆景重眼睛里闪过一抹光,很快,快的我都没有机会抓住。

    他看了看避孕药瓶上的说明书,然后直接把药瓶扔进了垃圾箱里:“这个药副作用太大,明天我找张医生专门给你开点药。”

    我顿时有点疑惑了:“事后药还有不一样的,我就吃这一次……”

    “一次也不准吃,伤身体。”陆景重说完,就直接拎着垃圾袋打开了门。

    雪糕一下子扑了进来,一双大眼睛眯起来看,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你们在干什么啊,真是急死我了。”

    我:“……”

    雪糕见我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就问陆景重:“妈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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