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重随口答应了一声,就走到耿雨霏面前,也不顾耿雨霏正在埋头苦写,直接抽了她的卷子。

    耿雨霏的笔尖在卷子上划了长长一道,顿时两条眉毛都绞在了一起:“喂!干什么啊,我还没有写完呢!”

    也就是那个时候,陆景重默认了,他和耿雨霏这种男女朋友的关系。

    他和耿雨霏第一次牵手,是在一个雨天,十分老套的小言的情节,两个人都被大雨困住了,但是只有一把伞。

    耿雨霏将手里的伞递给陆景重:“你用吧,我已经打电话让我哥哥来接我了。”

    陆景重看着外面瓢泼大雨,默了一会儿,把伞又塞给耿雨霏,没顾得上等她开口说话,就一下子冲进了雨里。

    耿雨霏慌了,急急忙忙撑开伞追上陆景重,将雨伞举过头顶。

    陆景重看着耿雨霏小小的个子,却将手臂伸长将大半的雨伞都倾斜在她身上,一只手拉过她的手,然后自然而然的接过伞,举起,另外一只手,已经扶在了耿雨霏的肩膀上。

    到外面的超市前面避雨,耿雨霏等自己的哥哥,望着陆景重撑着伞逐渐离开的背影,才注意到,他的半边身子都被雨水打湿了。

    这一刻,耿雨霏的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甚至在她哥哥来的时候,她就说:“我觉得我这一辈子都无憾了。”

    让耿雨霏的哥哥以为这妹妹是因为高考的压力给魔障了,还带着他去看心理医生,又吃什么醒神补脑的东西。

    其实,年少青涩的爱情本就是如此,你肯为了我淋雨,肯为了护住我,自己被大雨打湿,我就心欢喜,我就无憾了。

    但是,这种爱情,注定不够深刻,也就经不起考验。

    陆正宇正在蛰伏在黑暗中,好像一条毒蛇一样,准备着伺机报复。

    在一个十分炎热的夏天,从外面回到家里的陆景重,看见保姆正在准备的冰摇柠檬水,就走过去喝了一杯。

    但是,等走到自己的房间,就已经觉得不对劲儿了,身上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样。

    随即,他就看见了陆正宇那张脸。

    陆正宇俯视着陆景重,伸手卡住他的脖颈:“就看不得你这种人,明明是野种,还偏偏就孤高成这样,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不过是寄人篱下!”

    如果是往常,陆景重没有因为药物丧失了力气,那陆正宇绝对不是跆拳道黑带的陆景重的对手。

    但是现在,陆景重一丁点力气都没有,身上的血液好像都因为没了力气,开始流速减缓。

    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陆景重忽然笑了一声,“哥,你真可怜。”

    就因为这句话,陆正宇内心的狂怒被点燃了,啪的给了陆景重一个巴掌,“你他妈说我可怜?!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可怜!”

    陆景重没动。

    陆正宇踩上陆景重的小腿,狠狠地碾了一脚,“经常压女人,有没有试过被别人压?”

    陆景重的瞳孔蓦地收缩!

    陆正宇很满意陆景重的这种反应,他要把这个人的骄傲,狠狠地踩在脚下!

    凭什么,他才是陆家的长子,但是出去的时候,别人先提到的都是陆景重的名字!凭什么?

    有时候,真的不止女人才有嫉妒心的,男人的嫉妒心,有时候会更加强烈!

    作为一个直男,不是gay,被别人强硬的开苞,是一种深深的耻辱,陆正宇不仅将他的骄傲踩在了脚下,将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自尊,都践踏的粉碎。

    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有两个星期,陆景重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从来都没有出来过,吃饭都是保姆把碗筷放在门口,刚开始两天,早上放了多少东西,等到晚上的时候再去收,里面吃的东西一丁点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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