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的打算。
我一愣:“什么意思?”
萧萧姐从烟盒里抖出一支烟:“抽么?”
我摇了摇头,自从进了这里,吸烟喝酒我都会,但是从来没有瘾,就和逢场作戏一样。
萧萧姐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夹在手指间:“最近严打结束了,你条件不错,有以前的老客户过来,上次在走廊上见着你了,问能不能陪他们一次……”
我听的有点云里雾里的。
萧萧姐继续说:“一夜,少说也能赚两万,三个人,一个是台籍,两个是C市来的,出手阔绰的很。”
这次我听懂了。
萧萧姐看着我的眼神,叹了一口气,说:“又是不做?”
这样的口吻,听在我耳朵里有点刺耳,就和五月份的那一次,我第一次站在这个包厢里,梗着脖子咬着牙,说“我不做”的时候是一样的。
我问了一句:“一夜真能赚两万?”
萧萧姐就笑了,这笑在我眼里看起来真的是别有意味,她又抽了一口烟,伸出来两根手指:“最少。”
“我考虑一下。”
现在,我已经学会不把话说的太满太绝对了,总是有可以转圜的余地,那么一切好商量。
第二天下午,杜大伯给我打来了电话,说让我回家吃一次饭,好像是村里调查户口,户口本上多了一个人总要解释清楚,我就请了晚上两个小时的假,六点多的时候,叫了一辆车回了一趟村里。
上一次来这块大片的玉米地,是初春,现在已经是初秋了。
不过,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院子里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门是大敞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