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话,然后抽个机会去外面找萧萧姐。
身边的男人就抡圆了胳膊给了我一个耳光,我一时间没站稳摔在了地上,还没有来得及道歉,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摸了一下我被扇的左脸,手势十分轻柔,眼前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细缝,他凑近了问我,嘴里吐出酒气:“疼么?”
我没有回答。
下一秒,他的手挑起我的下巴,冷冷说了一句:“掐表。”
我为这句莫名的话愣了一下,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没让我来得及反应,大手直接卡上了我的脖子,用力地收缩手掌。
一瞬间,头脑发胀挡住了脖子上的痛苦,我张大嘴,眼眶热涨地向外突出,好像就快要炸开了,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再次经历濒死的感觉,我眼前飘起了一张陆景重的脸庞。
在我的意识飘忽的前一刻,压制在我脖子上的那一股力忽然撤去了,听觉恢复后我听见的第一句话是:“方唯一,一分四十秒。”
我趴在地面上,艰难地睁开晦涩的眼皮,看见刚才伸出手来掐我的那个男人,正端了一杯酒,言笑晏晏:“孙老板,你看……?”
身上有纹身的男人一拱手:“愿赌服输。
我明白了。
这只是一种找乐子的方式,是有钱人的一种游戏。
我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躺在地板上,看着这几个西装革履的有钱人,忽然想笑。
这个世界上的人还真的是有贵贱的,人生的刚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的,而我,连标价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