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我直接打车回家吧。”

    我说话的嗓音很低,带着破音,喉咙嘶嘶地疼。

    薇薇没有回答我,只是看了我一眼,直接把锁了车门,就转身再次向酒吧里走去。

    薇薇看我的最后一眼,我看懂了,就和刚才陆景重看我的最后一眼是一样的。

    不过,这是真的,人总会长大的,总会为了五斗米折腰,总会为了命里该着你的,付出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