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他给我起的名字:“佳茵,佳茵,佳茵……”

    我的话语从破碎的呻 吟声中撞 击出来,每当他叫我一声,我就回答一声:“在。”

    陆景重咬着我的耳垂,用那种唱歌的时候带电的声音说:“想到你的名字是我起的,就好想再来一次。”

    我仰着头,在快要达到顶峰头脑中炸开一抹绚烂烟花之前,向窗外看了一眼,好像能看到黝黑夜幕下,不远处的白塔,以及白塔下坐落寺庙中的菩萨。

    菩萨,真的很灵。

    我想你的时候,刚好你也在想我。

    “你在看什么?”陆景重的声音黯哑而有磁性,带着浓重的味道。

    我笑了笑:“不告诉你。”

    陆景重向前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我的声音立马就变了调,在彼此陶醉的高/潮中,他俯身埋在我的胸口。

    在五台山玩了了一天,现在又做了两次,我也是累极了,眼皮重的很。

    朦朦胧胧中,我听见他的声音从我的胸口闷闷的传出来,呼吸打在皮肤上,有点灼烫的感觉,他的手还在我的胸口揉着。

    “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这是我第二天醒来,才回想起来陆景重问的这句话的。

    就和喝醉了有人会说梦话一样,我这个人在快要入睡的时候,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也会无意识地说一些话,醒了,就完全忘了。

    对于陆景重的这个问题,我说了什么?说了多少?

    心里忽然莫名的烦躁,我手指按在太阳穴上,正在揉着,身旁就传过来一个声音:“佳茵。”

    我完全是被吓的咯噔一下,陆景重眯着眼睛看我,好像是一只狐狸,手指绕着我的发丝,勾在指尖,再松开,再缠绕着:“在想什么?”

    “在想你。”

    在山林幽静处,清晨细碎的阳光掩映着枝杈,说说情话,是最暖心的事情了。

    陆景重让薇薇订的是两天后的机票,要带着我在五台山多玩儿两天。

    但是,说的多玩,实际上就是白天三餐的时候出去散散,外面天气冷,有时候索性多给服务员小费,让送饭菜上来。

    陆景重已经把我的那间房退掉了,剩下他的这个房间,前面还带着一个小院子,院子旁边有个水龙头。

    第二天早上醒来,枕边已经没了陆景重,隐隐约约听见从阳台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挪到窗台,趴着窗口向外看。

    陆景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