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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动了动唇,陆景重就打断了我:“算了,走吧。”

    跟陆景重走下立交桥,我被完全罩在他的身影里。

    这种凛冽寒风里,我最后扭头看了一眼,望向不远处河堤两岸,两排柳树在灯影的照耀下,我竟然觉得,那光秃秃掉光叶子的柳枝,一条条妩媚招摇的像是个妓女。

    我以为,陆景重的这个问题就是一道选择题,就好像是女朋友问男朋友经常问的那个最没有意义的问题“如果我和你妈妈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一样,是一个没有实际意义的选择题。

    但是实际上,我错了。

    在后来我都很后悔,为什么在当时没有告诉陆景重呢?

    我会选择陆景重,因为他手里有刀,我信他,别说最后只剩下一分钟,就算只剩下十秒钟,我觉得陆景重也会用他手里的刀子帮我割开绳子。

    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他的,我信他。

    …………

    从C市回阳城的途中,陆景重带着我去了汤山的一个大滑雪场,摔的那叫一个惨,他就在一边袖手旁观,用手机记录下我一次又一次的丑态,偶尔拿来威胁我。

    在人家温泉洗浴中心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浑身酸痛的要命,但是房间里却不见了陆景重。

    我揉着腰,出了房门找陆景重,左右看了两眼,在走廊尽头看见了陆景重,身边好像还站着一个人,就叫了他一声:“陆景重!”

    陆景重不知道对那人说了什么,转过来向我走过来。

    “那人怎么走了?”我指着刚才远远地看不真切的那个人,问陆景重。

    他说:“服务员,刚刚说了晚餐的事情。”

    我隐隐觉得陆景重好像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而且是挺大的事情,一般情况下只有我喜欢发呆,但是现在,有时候我神游天外回神之后,都能看见陆景重正皱着眉在思索着什么。

    我问他,他也什么都不说。

    我动了动唇,抚平他的眉头,本来想要告诉陆景重,有什么事情我们能一起承担,但是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凭我现在,不拖陆景重的后腿就好了,凭什么去和他一起承担?又能承担什么呢?

    陆景重是那种有什么事情绝对不会主动说出来的人,我也一样,如果觉得说出来不仅对自己,对别人也是个累赘的话,那这种苦还不如自己一个人承担。

    中午吃过饭,我到洗手间去的间隔,接到了薇薇的一个电话。

    对于薇薇这个人,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她这个人太强势,又看不出来陆景重和她之间到底是处于上下级关系还是其他什么。

    我接通电话,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薇薇姐。”

    但是,那边没有说话,直接就挂断了。

    我一时间有点愣神了,把手机拿下来看了看手机屏幕,这是打错了么?

    过了几分钟,我又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我以为是薇薇,接通了之后就直接叫:“薇薇。”

    结果,那边叫了一声:“陈诺琳。”

    听了这个声音比我听到这个名字更加惊了一下。

    这个声音是师母的声音,虽然说已经过去了快一年,我也记得,当时见了我第一面就给了我两个耳光的这个女人的声音。

    “陈诺琳,你先勾引了我老公不够,现在又去勾搭上小叔子,你还真是不要脸。”

    我原本是想直接挂断电话的,但是我觉得如果现在直接挂断电话就显得气势弱了,所以就说:“我对陆老师不是那种喜欢,对他只是敬重,我喜欢的是陆景重。”

    不过话音刚落,我就觉得自己这句话根本一点气势都没有,我真是连吵架反击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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