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唯一还提出了一个更加有诱惑力的条件:“你不是怕我么?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我笑了笑:“我可以不玩儿么?”

    方唯一摇头:“不可以。”

    我也就是那么说说而已。

    这个游戏,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人站在山路拐口,玩游戏的人开着跑车从三百米外开过来,漂移过弯,急速行驶不减速的跑车在快要撞到人的时候紧急刹车,看跑车距离人有多远。

    我听了这个游戏规则,心里一寒,这真的是拿命在赌。

    我不想承认我的命到头来只值区区的二十万,但是我还能卖到更高的价钱么?

    探照灯的灯光弱了一些,照在盘山公路中间,好像是横亘了一道鸿沟。

    我站在原地,听着远处传来的人声和车声,脑子里混乱成一片,手心里冷冷的全都是汗,忍不住开始牙齿打颤。

    我不想承认我是怕了,我只是因为穿的薄了,冻得了。

    旁边有不少人就搂着女伴,冷眼当一个旁观者。

    在百米之外,车辆的轮胎漂移的时候剧烈摩擦地面的响声破空传来,我睁开眼睛,前面亮闪闪的车灯晃了眼。

    在车灯刺眼的情况下,我脑海里忽然冒出来一句话:“你来到这个世界上,要么轰轰烈烈地活,要么安安逸逸地死。你想要活还是死?”

    这句话是谁问我的?

    我又是怎么回答的?

    是了,在那个月明星稀的冬夜,我重重地点头,看着陆景重黝黑的眼睛,好像在发誓一样,咬着牙说出一个字:“活。”

    我没有给自己任何犹豫的时间,转身就向旁边跑过去,扑倒在路边的青草地上的同时,身后跑车刷的开过,没有丝毫减速,然后一声轮胎剧烈摩擦地面的声音戛然而止,车稳稳地停了下来。

    我可以预见,如果我现在仍然在原地站着,这个时候恐怕就要被撞飞出去了,血肉模糊。

    我看见方唯一甩了车门从车上走下来,他一把把我从地上扯起来,掐着我的脖子:“你胆子真是不小啊?”

    在方唯一的手缩紧之前,我抢先说了一句话:“我胆子小,方先生,我这人惜命。”

    所以,十分惜命的我又差一点被方唯一掐了个半死。

    特别是我这一次感觉到方唯一手臂缩紧,还用双手去掰方唯一卡在我脖子的手掌,这种动作在大庭广众之下,简直就是彻底激怒方唯一的导火索。

    我也是脑子坏掉了,只要是稍微想一想,就知道方唯一现在已经是在人里输了赌注丢掉了面子,现在我又当众违抗他,后果可想而知。

    不过方唯一的力度和时间也掌握的恰到好处,就在我头脑充血胸腔膨胀的快要炸开的临界点,他倏的松开了手,我就像是破布一样摔在了地上,剧烈的喘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山间的空气。

    接下来,又有几个富家公子哥来了两局,一个是还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就猛踩了刹车,下来看了一眼距离不禁骂了一声“操,还是怕出人命”,尽管是这样,我看站在原地的那个女人也是被同班搀着下来的。

    方唯一倒是不怕出人命,但是我怕,所以我逃了。

    这一次方唯一的赌注下的不少,自然也就输了不少,方唯一看我的眼神很冷,嘴角挑了一抹阴狠的冷笑:“要不要把这些钱算在你头上?不过看我今天晚上的心情。”

    我垂下眼睑,没有说话。

    方唯一和几个公子哥商量着,到最近有一个私人会所,准备去那儿接场子继续玩儿,临走时叫了一声“梁六少”,就是刚才说没胆子和方大少赌的那个人,他点头说也要去的时候,我清楚地看见旁边有几个人脸上露出惊讶,方唯一还不禁说了一句“真是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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