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不光准备了女人生理期用的卫生巾,还有小包装的红糖,还有痛经时候吃的药片……

    我问高明:“这是什么时候让准备的?”

    高明回忆了一下:“上个星期,vi回国的时候。”

    “哦。”

    陆景重回国之后没多久,就曝出了和蓝萱在一起的绯闻。

    第一次在嘉格大厦,听见陆景重承认和蓝萱的关系,前几天晚上,在陆景重的家里看到蓝萱,昨天在xx餐厅门口,陆景重搂着蓝萱的腰,为她挡开拥挤的人群,现在又看到都是为蓝萱准备的……

    心里面真是有点酸。

    手机开机之后,我就给陆景重打了一个电话,这一次终于接通了,不再是一个字喂,或者直接挂断,从蓝牙耳机里,听到他略微沙哑的声音,我不由得弯起了唇角,那些已经溜到唇边关于蓝萱的话,也就不攻自破了,不管问不问,说不说,陆毛毛都是陆毛毛,他对我不会改变,就算是他心里藏着秘密,就算有时候对我冷言冷语,就算他的喜欢和想念不说出来,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

    就是一种感觉,女人的感觉很准。

    我勾了勾唇角:“陆毛毛,我想听你唱歌。”

    “想听什么?”陆景重的声音略微有一些暗哑,但是仍旧一如既往地触动人。

    “候鸟。”

    陆景重真的给我清唱了两句:“如果说寒流阻挡,如果说潮水遮掩,距离天光,不想回家……候鸟向远方……远方,你在的远方,梦想开花。”

    手机放在耳边,我轻轻地和——“远方,你在的远方,梦想开花……”

    高明开车到市区沃尔玛的地下停车库里,然后下了车,和陆景重换了车。

    看到陆景重弯腰钻进驾驶位,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搞得好像是刑侦片一样。”

    陆景重系好安全带:“不是刑侦片,是恐怖片。”

    我趴在驾驶位的座椅上,用手扒拉着陆景重的头发,帮他抓造型,随口就问道:“为什么是恐怖片?”

    陆景重没有回答。

    尽管他没有回答,我已经猜到了。

    恐怖片……

    这几天,我在方唯一和陆正宇那里经历过的,真的算得上是恐怖片,那种痛苦,真的想让人分分钟寻死。

    等到过了一会儿,车子平稳地驶进一片黑暗的辖区,他停了车,忽然拉了一下我的手腕,我身体向前一倾斜,嘴唇擦过他的侧脸,他转过头来正好吻了一下我的唇:“别怕,有我在。”

    下了车,附近路灯灯光很弱,黑黝黝的,远处黑影蹿过的时候我直接握紧了陆景重的手。

    陆景重反手将我的手握住,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完全把我的手包裹在手心里,轻笑了一声:“还这么怕黑啊?”

    “我什么时候怕黑啊?”

    “嘴硬。”陆景重伸出右手来捏了捏我的脸,可能是觉得手感比较好,又用指腹上下刮了两下。

    陆景重拉着我进了一栋楼房,上了楼。

    楼梯上很黑,而且楼梯较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陆景重走在前面,用手机点亮屏幕照亮前面的路,拉着我的手。

    上了三楼,在右手边的门前停下了脚步,陆景重直接拿钥匙开门。

    屋内光线很足,猛然从漆黑的环境中跳入,我眯了眯眼睛,用手遮挡了一下头顶的灯光。

    陆景重反手带上了门,等我眼睛适应了亮光,才看清楚,这个屋子不算小,就光客厅就很大,但是很空,除了一个长沙发,还有靠近阳台的一台跑步机,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给人一种洗劫一空的错觉。

    陆景重回头看了我一眼,眼光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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