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洁癖发作,就要打电话让钟点工把房间里里外外全都消毒打扫一遍,被我给阻止了。
我说:“不就楼上你一个房间么?我去收拾一下,今天晚上大不了换个房间睡觉。”
我进陆景重的房间帮他收拾,他换了拖鞋跟在后面,床单和浴巾什么我本来说扔进洗衣机去机洗的,但是陆景重嫌恶的直接指了指垃圾箱:“扔掉!”
我对陆景重这种间歇性发作的洁癖真是搞不懂了,住酒店的时候也照样是这种床单被罩,怎么就没听他说起过。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和陆景重睡在隔壁的一个大房间里,这个大房间里有一张能并排躺下四个人的大床,一面墙上全都是镜子,我看着这镜子有点恐怖,就拉着陆景重想要找个没镜子的房间去睡觉。
但是陆景重却不肯,说:“又怕鬼了啊?你怎么跟我这么长时间胆子还这么小?”
我说:“你没听老一辈说过么?睡觉的时候不要照镜子,真的是容易见鬼的。”
陆景重没理我,还走到门口把门给关上了,啪的一下把头顶吊灯给关上了,指着前面的镜子:“你再看看这镜子。”
我看向整面墙的镜子,完全看不出来这是镜子,好像是夜空一样,不,是银河系,那种飘浮在轨道上运行的行星。
“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问出这个问题,就意识到自己真的是问多了,就算是陆景重给我说了,我也听不明白。
陆景重也没有跟我废话,直接把我拉到床上躺下,说:“那个时候请人给做的,算是一个黑暗的效果图,我以前都没来过这儿睡过,这是第一次。”
我一下子勾住陆景重的脖子,在他脸上打了个啵儿。
和陆景重已经隔了有一个多星期没见了,现在再见面肯定免不了滚床单了。
以前没有和陆景重一起洗过澡,这一次索性就直接鸳鸯浴了,我到浴室放了热水,还没有出去叫他,他就进来了,他拉着我不让我走,我一笑:“我没说走啊,免得你还跟上次一样,摔了个尾椎骨折。”贞丽低血。
陆景重:“……”
其实,两个人一起洗澡都是个噱头,哪儿能洗成澡,等到陆景重把气喘无力的我从浴缸里一把捞出来,我看刚才放好的一浴缸水,现在只剩下了一半,浴室的地上稀里哗啦的全都是水。
不过,就在上一次陆景重摔倒之后,我就专门在网上买了一批地摊,在浴缸前面铺上了一小块,避免不小心滑倒。
回到房间的大床上,陆景重或许也是累了,我们都没有再折腾了,他就静静地抱着我睡了一夜。
结果,我枕着他的胳膊睡了一夜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早晨醒来之后,我落枕,陆景重胳膊酸麻,导致当天上午拍专辑的mv的时候,陆景重的舞蹈动作极不和谐。
“停!”
在拍摄组第n次喊cut之后,高明终于忍不住了,走过来看看陆景重,再看看后面跟着的好像是歪脖一样的我,吸气,吐气,再吸气,最后耸了耸肩,转身去跟拍摄组协商下午再拍的事情了。
所以,陆景重又得到了一个上午的空闲时间。
这个上午的空闲时间,陆景重说要带我去见他妈妈。
他妈妈……
我的脑海里立刻就蹦出来三个字——连小珺,那个跟我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
在路上,为陆景重的妈妈买了一些东西,我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你妈妈的病好了没有?”
陆景重说:“我妈没病,她一直都好好的。”
听了陆景重的这句话,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