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冒犯贵妃娘娘!”长歌一张小脸瞬间白了,想起身跪下,却发现车里的地方不大,想跪下很是困难。

    “哎哎,别多礼。”潋滟连忙按住她道:“出了宫,我便只是潋滟而已,还未谢谢姑娘方才仗义出手,让我省了好多银子呢。”

    韩朔挑眉,转头看过来道:“既然如此,娘娘怎不谢臣方才替娘娘付了银子?”

    潋滟斜眼过去:“太傅有帮我付银子?掌柜的可是一分银子也没收。”

    一百两雪花银,统统落到了长歌的口袋里。

    长歌大方地笑了笑,道:“娘娘既然不拘礼,那妾身也就斗胆唤您潋滟姑娘了。看着今日天气不错,两位也是出来买东西的么?”

    这话头转移得不太高明,潋滟忍不住望了望?漆漆的马车顶,嗯,天气是不错。

    “我与娘娘出来看看洛阳的景色,正巧碰上你罢了。”韩朔轻声道:“你东西买完了么?”

    长歌轻拍额头,这才想起:“方才妾身就在想,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拿,现在想起来了。太傅,您的管家还在宝玉阁里待着哪!不然妾身就在这里下了,回去将管家给捡回来?”

    韩朔给噎得一时没回上话,管家都能给弄丢?

    潋滟闷笑一声。开口道:“不慌,韩府的官家机灵着呢,不至于走丢的。今日碰巧这样有缘遇见了,不如长歌姑娘便同我们一路游览这洛阳风光吧。正好太傅太过沉闷,姑娘在。也好陪我说会儿话。”

    不知怎的,才见长歌一会儿,潋滟却觉得她很好相处。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韩朔这牛粪上,这般豁达活泼的女子,跟禽兽在一起呆久了。不知道会不会被影响。

    长歌小心翼翼地看了韩朔一眼,见后者没什么反应,也没有不满的神色,当即便应道:“能一路,便是妾身的荣幸。”

    她隐隐有一种感觉,总觉得韩太傅连日来的烦闷,跟面前这位贵妃娘娘有莫大的关系。虽然坊间经常有蜚语,说贵妃与太傅多有勾结。可是长歌心里想,若是有勾结,太傅怎么还那样一副失意人的模样?

    要她猜。铁定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太傅苦恋贵妃,奈何贵妃已入深宫。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韩郎是路人。太傅于是便将这段感情埋葬在心里,不敢提,不敢想。当压抑不住的时候,便会来听她弹琴。情所触动处,有感而发,潸然泪下。

    这便合理解释了韩太傅一直以来的行为。长歌觉得自己真的是很聪明,连这个都可以想到。不过可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猜到了什么,不然太傅心狠手辣起来,很可能让她带着这个秘密下黄泉。

    “长歌姑娘家里没有别人了么?”

    “妾身孤身一人,爹娘都已经去了。”

    “啊,抱歉。我不该这样问。那,长歌。你喜欢吃包子么?等会儿前头转角,有一家卖豆沙包的,很是好吃。”

    “真的么?等会儿停下来买一个尝尝。”

    潋滟越说越起劲,她平时在宫里都没个聊天的人,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就跟倒豆子似的开始聊起来。长歌也觉得这位贵妃娘娘没有传说中的那样不可亲近,几句话聊下来,分明就是同她差不多的女子。

    “团云的花纹最是难绣了,潋滟你会么?”

    “那个不难,改明儿我让人给你个小样,你照着绣,一会儿就能绣好。”

    两人从女红聊到胭脂,再从胭脂聊到吃食。很意外的,本来毫无关系的两个人,竟然意外地投缘。

    韩朔一脸隐忍地听着她们叽叽喳喳,心想以后放长歌出来还是选选日子吧,怎么偏生就撞上了今天?两个女人说起来没完没了的,他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说起归宿,娘娘已经嫁了这天下最为尊贵的男人啊。”长歌道:“听说后宫三千佳丽,只有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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