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狐狸笑眯眯地道:“夫妻之道,必然是要行夫妻之礼的,娘子可莫要拒绝为夫。”

    夫妻之礼。潋滟黑了脸,心里骂一声,果然是在这儿等着呢。

    她心里的眷恋是有些多了,才会答应韩朔这样的约定吧。叹一口气,她放弃了挣扎,任韩朔慢慢地解开她的衣裳,亲吻她脖间的伤疤。

    一次被狗咬是被狗咬,多次被狗咬……总会习以为常。

    这样宽慰着自己,潋滟将不该有的心思死死压着,媚眼如丝地缠上身上的人,大方地同他缠绵。

    两人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简陋的地方交欢,屋子没什么隐蔽性,山谷里头回声又大,潋滟是不敢出半点声音的,偏生韩朔又恶意地顶弄她,叫她几次险些没忍住。

    压在被子里的低低的呻吟让韩朔很是激动,潋滟闭着眼的时候,没能看见身上人眼里的复杂。大概是带着那么点儿不顾一切。又有一些惋惜和沉痛。

    他们只有两天了,两天之后出去,潋滟必会恨极了她,再也不会同他有这样的温情。

    “娘子,别咬唇,为夫也会心疼的。”

    “…相公,我可以骂你么?”

    “想骂什么?”

    “禽…禽兽!”

    “哈哈哈哈。”韩朔大笑,低头含着她的耳垂,喷着热气道:“对自家娘子,禽兽一些又何妨?”

    潋滟闷哼几声,手不知在他背上抓了多少血痕,韩朔却像没有感觉似的。抱着她几番纠缠。

    等午休时间过了,老叟来草屋叫韩朔继续下地之时,里头刚是激战初歇。

    “下午,不劳作。”韩朔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为何?”老叟好奇,他还有事要禀告呢!

    “被娘子缠得腿软站不稳……唔!”一声闷响,门外老叟倒吸一口气。红着脸赶紧退下。

    二更晚上八点白鹭出门继续输液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