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郝风楼咳嗽一声,装出几分先生的模样,道:“先讲一个故事。”

    迎春微微愕然,眼眸轻轻张开,显然觉得有些不妥,只是这时候,不便制止。

    屏风后的陆小姐却是来了兴致,清脆的道:“好啊,好啊,就听故事。”

    看来陆小姐有天真烂漫的一面。

    郝风楼道:“从前有个小姐,本是许配给了一个穷书生,只是后来,小姐家人见穷书生太穷,是以……”

    郝风楼的小算盘打得啪啪作响,他讲的故事其实很简单,无非是个小姐,因为父母悔婚,最后抛开一切,和许配的穷书生私奔的故事。他决定用旁敲侧击的方式,给陆小姐洗脑,告诉她,悔婚是不对的。

    说到最后,郝风楼感叹道:“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子既以许配给人,那么无论对方贫富,都该从一而终,所谓节妇,就是如此。”

    这个故事,似乎触动了陆小姐的心事,她不由问:“可要是原本许配的人家是个纨绔子弟,每日都只是游手好闲,据说还好赌成性,还经常出入烟花之地……这样的人,也要……也要从一而终吗?”

    一旁的迎春听出了蹊跷,拼命咳嗽,制止陆小姐继续说下去。

    郝风楼立即激动起来,正色道:“这是当然,陆小姐,人是会变的,身为女子,他就是该女子的未来夫婿,一个有妇德的女子,不但不能抛弃他,更该慢慢的感化他,用自己伟大和闪闪发光的母性,去包容和爱护他,怎么可能将他弃之不理,甚至是撕毁婚约呢?我相信,只要该女子慢慢付出自己的真情,慢慢感化,她的未来夫婿,迟早有一天也会迷途知返,成为国家栋梁。”

    郝风楼说的唾沫横飞,完全将自己代入进去,整个人激动的义愤填膺,几乎要握住拳头挥舞。

    屏风后的陆小姐又道:“可是听说,这个未来的夫婿还染了花柳……”

    郝风楼一口老血要吐出来,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这是诋毁自己的名誉,郝风楼心里咒骂污蔑自己得花柳的王八蛋全家得花柳。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道:“这只是虚妄之词,有没有花柳,别人怎么知晓,退一万步说,就算得了花柳,那又如何,花柳……那个……”

    “……”郝风楼突然觉得自己没词了,自己总不能说,就算得了花柳,可是人生依旧美好。

    陆小姐显然并不同意郝风楼的观点,道:“先生说的话,固然是有道理,可是这样的男子,怎么可以让女子托付一生。”

    坐在一角的迎春已经显得有些坐不住了。

    郝风楼道:“这个……难道小姐认为,未来二人成了亲,慢慢感化之后,大家相敬如宾,长相厮守,不是好事吗?”

    听到这里,陆小姐似乎是撇了撇嘴,道:“这却不然,莫说是男子如此品行败坏,就算品行好,未必也能长相厮守……我娘……”

    “咳咳……”迎春几乎要将自己的肺都要咳出来。

    陆小姐意识到自己失口,忙道:“我娘听说,有一对夫妻,原本也是郎情妾意,可是女子年老色衰,她的丈夫便有了新欢,公务繁忙之余,但又闲暇,也宁愿每日往妾侍房里钻,这样也叫长相厮守吗?”

    郝风楼不由心里窃笑,这个女子多半就是你娘了,陆小姐似乎有点‘愤世嫉俗’,怕是家庭影响很大。莫不是有了爹妈的经验,所以再也不相信爱情?不能啊,你若是不信爱情,本少爷还怎么混?我还指着你跟我私奔啊。

    一边的迎春觉得越来越没规矩,可是当着陆小姐的面,又不敢造次,差点咳成肺痨。

    郝风楼眼角的余光看了看迎春,又看看陆小姐,心念一动。

    未来丈母娘的喜好很关键,若是能讨取她的欢喜,事情就成了一半,俺未过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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