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他猛地起身回首,却见落葵进来,忙颤声道:“没,没事了,丁,丁香怎么样。”

    落葵掩口打了个哈欠,不疾不徐的换了安息香,引燃炭盆,烤了会儿冻得生疼的手,才缓缓道:“没事了,只是些皮肉伤,过几日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京墨一把握住落葵的手,牢牢握着,一刻也不肯松开:“方才太吓人了,那些是甚么人,来杀你作甚么。”

    落葵扬眸,定定望住京墨:“你真想知道。”

    京墨重重点头,一脸笃定,他不想这样稀里糊涂的活着,更不想哪一日稀里糊涂的死掉。

    杜衡端着雕荷花紫檀木圆茶盘进来,上头搁着一只菡萏莲瓣瓷碗,冒着袅袅热气。他递给落葵,轻声道:“主子,刚煮的安神汤,你喝一点早些歇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