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这诡异的情形,京墨早已慌了神儿,全然没了主意,自然是落葵说怎样,他便怎样,落葵让他往哪走,他便往哪走,根本想不起来问一句“为何”。

    两人继续向前,穿过一片又一片的密林,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是甚么时辰,直到墨色浓云从天边滚滚而来,如同一只张大了嘴的猛兽,一口口吞噬掉灰蒙蒙的天色,这里着实诡异,没有落日黄昏,夜幕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吞噬了一切。

    在雪地里浸的久了,腿脚又冷又痛,渐渐麻木的失去了知觉,连勉强从雪里抬起都成了奢望,落葵越走越慢,最后靠在树下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