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的旧伤发了,小心疼死你。”
苏子狠咬了一口辣椒,辣的眼泪直流:“疼死我,你舍得么。”
她微微侧目,如此厚的雪,曲莲玩心大起,在雪地里跳着笑着,把雪踩的实了,留下一串脚印,她转身笑着,脆生生的似银铃声漫天回荡,她抓起一把雪搓实了,狠狠砸到京墨身上。
京墨搓了个雪球,反手便扔在了她的身上,那雪扑的一下散开,在她艳红的衣裳上绽开素白绒花。
曲莲抓起一把雪,反手塞到京墨衣领里,冻得他打了个激灵,不禁拍手大笑。旋即又笑嘻嘻的搓了雪球,一个接一个的扔到京墨身上,转瞬间,他原本的黄色长衫染了一层薄雪,变得花白了。
玩的兴起,不意门外起了喧嚣之声,各种吆喝声,吵闹声,砸门声,刀剑磨得霍霍声,成了高低嘈杂一片,震得房梁都在微微颤抖,屋檐上也扑簌簌的落下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