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哭是大错特错,落葵和云良姜与他是至交,几番救他于危难,有所隐瞒诓骗更是不该,他终是艰难开口:“云良姜,这个,曲莲,曲莲在郡主府上,没有惹甚么麻烦罢。”
架在炭盆之上的鱼肉肥美,冒着鲜香缭绕的油腥,一滴滴落到烧的通红的碳上,发出滋滋之声。曲元参拈起一小撮盐粒均匀的洒在鱼身上,一时哽住了,面露难色,良久不曾出声。
见曲元参如鲠在喉,云良姜淡淡笑道:“元参,我知道你想告诉我甚么,你想告诉我你爹与曲莲都看上了京墨,曲莲逃婚住到水家,多半是你爹的意思罢,打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主意罢。”
曲元参微微颔首:“你所料不错,我自然知道郡主与墨公子的婚事已定,也极力劝阻过此事,只是我力弱,终究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