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
曲元参握着杯盏轻轻摩挲,默默思量,竟有半数这样多,上回雍州之事,已得罪了不少朝臣,现下又出了此事,更得小心应付,若是棋差一招行将踏错,非但会救不了旁人,反而会害了自身。他转念又想,这都多少日子了,落葵寒冬里闭门不出算是寻常,可怎么苏子也不见了踪影,他不禁疑道:“郡主府里是不是出了甚么事,怎么郡主与苏子都没影儿了。”
云良姜摇了摇头道:“苏子离开青州办事去了,他走那日你正好在山上礼佛,至于落葵,父亲严令我不许与她相见,故而我也许久没有见过她了。”
曲元参将那件难以启齿的事想了又想,深觉不该隐瞒,自己家笑,旁人家哭是大错特错,落葵和云良姜与他是至交,几番救他于危难,有所隐瞒诓骗更是不该,他终是艰难开口:“良姜,这个,那个,那件事,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