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含了伤感和不忍,温言道:“师妹,是我伤了你,你恨我是应当的。”

    茯神气的几乎要疯了,不知砸了多少个瓷瓶儿,砸的落葵心疼的扯了扯唇角,只听得她又嘶吼道:“哦,我知道了,你别是又喜欢上别人了,行,你喜欢谁,我就杀了谁,你不喜欢我,也不许喜欢别人。”

    苏子像是哽住了,一时间没有声音再传出来,倒是郁李仁呵呵哧哧的笑道:“这丫头,更不可人疼,难怪会相中苏子这个刺儿头。”

    不多时,茯神咬着嘴唇出来,望着落葵哇的一声哭出声来,京墨与郁李仁见状,再不敢多待片刻,急匆匆的躲了出去,生怕惹恼了这个瘟神,再遭来一桩无妄之灾。

    落葵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任由她泪水涟涟的哭了个痛快。这十几年来,自己与苏子都清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大抵从茯神出生之后,眼里心里便只有苏子一个,可以为他生,亦可以为他死。

    那时父亲带着苏子,一年里有大半年在茯苓山厮混,和茯神的父亲一起,领着一群半大小子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