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棋子,故作深沉状:“这个苏子,太不可人疼了。”

    话音刚落,便听得茯神怒了,像是砸了个花瓶之类的物件儿,一阵乒乓作响后,她一连串的诘问不停:“她死了,她都死了,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喜欢她,你究竟喜欢她甚么。你说,你说啊。”

    听到此节,京墨双眸放光,拿手肘捅了捅落葵:“谁啊,谁死了,她说谁呢。”

    落葵瞟了他一眼,淡淡道:“知道那么多干嘛。”

    又听得茯神在里间发疯:“你当年为了她,宁可不做掌教大人也不肯娶我,可她最终还是弃你而去,你居然一点都不恨她,一点都不后悔,居然还喜欢她,我哪点不如她,你说啊你说啊。”

    京墨满腹的疑问问不明白,有些垂头丧气。

    郁李仁却呵呵笑起来:“你干嘛不问我,我都知道,她说的是苏子的旧相好,长得那叫一个美。”他咂咂嘴:“只是可惜喽,红颜薄命。”言尽于此,他戛然而止,他只是图个一时痛快,一向都是将人的兴致高高挑起,再欲言又止的看你抓心挠肝,见京墨起了兴致,自然是不肯再多说一字半句了。

    见他没了下文,京墨着实憋得难受,问道:“那后来呢,后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