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红艳的几欲滴血,恍若晓天明霞,几乎要迷了人的双眸。

    空青拈过一块茶花饼,嗅了嗅,惊异叹道:“这饼的香气为何与这花如此相像。”

    “水蔓菁”抿了口酒,笑容娇憨,不谙世事:“这茶花饼原本便是用去岁晾干的照殿红制的,香甜软糯,与这秋月白着实般配,你尝尝看。”

    空青在心底失笑,落葵还真是改不了这本性,不管走到何处,变成何人,便是过往记忆都不见了,也绝忘不了吃这一桩事。

    而“水蔓菁”不知想到了甚么有趣之事,且说且笑:“若先生知道我与一只鬼,哦,不不不,一只仙饮酒说笑,怕是要吓晕,不对,是气晕过去罢。”

    “临来时,我已在你的门外施了障眼法,从外头看,你这屋里黑漆漆的,是早已睡下了。”空青一笑,眸中有万般光彩。

    水蔓菁吁了口气,大喜的拍着手:“那便好了,可以放心喝了,不必担心吓晕了谁,气死了谁。”

    二人推杯换盏,这一喝便喝了大半夜,“水蔓菁”酒劲儿上了头,才伏在桌案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