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婚事,只怕以后会有无穷无尽的小妾要斗,搞不好还要半夜去勾栏瓦舍找人,将他从芙蓉帐温柔乡里拖出来,她想的头疼不已,无声的吁了口气,抽出手按了按额角,冷道:“你该不是喝多酒罢,怎么当着爷爷的牌位胡言乱语的。”

    京墨抖了抖向来视若珍宝的一页薄纸,似笑非笑的抿了唇:“这是水伯父和我爹当年立下婚约,是关于咱们俩的,你想不认账么。”他冲着牌位努了努嘴:“想不认账的话,就当着水伯父与我爹爹的牌位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