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酒,瞥了男子一眼,笑道:“咱们也算有些交情了,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整日这样喂来喂去也不尊重不是。”
男子嘿嘿一笑:“名字,很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我几乎都要忘了。”他晃了晃头,淡淡续道:“一转眼我已经死了几百年了,我活着时叫余甘子,如今你们还是这样称呼我罢。”
“余甘子。”落葵与江蓠面面相觑,他们并没有听说过此人。
余甘子戳了一口酒,顿了一顿,再一仰脖子,咕嘟嘟猛灌了一大口,面上无悲无喜,瞧不出甚么情绪,缓缓吟道:“有所思,乃在大海南。何用问遗君?双珠玳瑁簪,用玉绍缭之。闻君有他心,拉杂摧烧之。摧烧之,当风扬其灰。从今以往,勿复相思。相思与君绝!鸡鸣狗吠,兄嫂当知之。秋风肃肃晨风飔,东方须臾高知之。这首诗,你们可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