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万两。”

    这一身足以震撼人心,也让方至晚回了神儿,忙喊道:“二十四万两。”

    即墨清浅扑哧一声,喷出一口茶,呛得连连咳嗽,回首瞪着方至晚,半晌说不出话来。

    方至晚抿了抿唇,涨红了脸,讪讪一笑。

    “二十六万两。”就在即墨清浅和方至晚眼神交汇之时,方才最先叫价的声音再度响起。

    方至晚抿了抿唇,神情复杂而坚毅,喊了一声:“二十八万两。”

    即墨清浅彻底没话说了,冲着甘松抬了抬下颌,甘松会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出了雅间儿。

    “三十万两。”那声音如影随形,咬的极紧。

    “三十二万两。”方至晚不甘落后的喊了一声。

    就在这时,甘松返回雅间儿,冲着即墨清浅附耳一语。

    即墨清浅点了点头,蓦然道:“方姑娘,你那未婚夫婿可真是大手笔啊。”

    方至晚微微一怔,转瞬明白过来,原来与自己争夺剑诀的,竟然是问剑书院的白参,她轻咬下唇,欲言又止:“晚辈,不知前辈。”

    即墨清浅挥了挥手:“区区几十万两银子而已,若是方姑娘的确用得上那剑诀,只管拍下便是,只是方姑娘可要掂量掂量,是否还得起本座。”

    方至晚身形轻晃,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将这剑诀拍下。

    “三十四万两。”不远处的白参再度开口。

    “三十六万两。”方至晚毫不迟疑的追了一句。

    方至晚话音方落,就有个白衫婢子走到雅间儿,冲着即墨清浅施了一礼:“前辈,奴是问剑书院掌门大弟子白参的婢子,我家公子说,请前辈高抬贵手,将那剑诀让给公子,他愿付给前辈五千两银子,作为补偿。”

    方至晚进了一步,正欲说话,却被即墨清浅拦了下来,他漫不经心的瞧了一眼甘松。

    甘松叉着腰,奚落讥讽:“拍卖这种事,谁有钱谁说了算,你家公子也太不懂规矩了罢,若是出不起价,就早早收手得了。”

    白衫婢子怔了一怔,她跟了白参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话,就连书院里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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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着她,也是要给一份薄面的,她顿时柳眉倒竖,怒气冲冲道:“前辈,我们公子可是问剑书院掌门大弟子,前辈怕是不知道问剑书院的厉害罢。”

    即墨清浅漫不经心的弹了弹手指,做出一副浪荡不羁的风流样儿:“甚么问剑书院,本座没听说过,本座只听说过犯贱书院。”

    听到此话,甘松和方至晚齐齐扑哧一下,笑了个绝倒。

    白衫婢子恼羞成怒,尖细的手指指着三人,你了半晌,也没你出个端倪,反倒是白参又喊了一声:“三十八万两。”

    不待方至晚说话,即墨清浅便朗声道:“四十八万两。”

    这下子可气坏了白衫婢子,她狠狠一跺脚,扭着纤腰出了雅间儿,急匆匆的去给白参报信儿去了。

    这四十八万两一喊出口,方至晚的脸刷的一下就白透了,诧异的望住即墨清浅,结结巴巴道:“前,前辈。”

    即墨清浅忍着肉疼,一脸轻松道:“本座被他吵得头疼,赶紧打发了得了。”

    而甘松则掰着手指头盘算起来,盘算师父这回打肿脸充胖子,自己和师弟师妹们要过多久吃糠咽菜的苦日子。

    这四十八万两吓倒的不止方至晚和甘松,还有楼内众人,皆惊疑不定的望向那处雅间儿,而白参也偃旗息鼓,并未再继续下去,毕竟还有伏魔化骨剑未出现。

    而拍完了附灵混元剑诀,及巳朗声宣布,要休息一炷香的功夫,再行拍卖最后一件压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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