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百年,也是瞧不出什么来的。

    “这,这要从何处进去,难不成要穿墙而入。”落葵摸了摸头,一脸苦相的望着石壁,惊恐的说道。

    空青抚了抚她的发丝,存了看好戏的心思:“那你岂不是要撞个头破血流。”

    落葵剜了他一眼,面色由红变白,又从白到泛青,最后颓然垂首,恨声道:“咱换个法子进去罢,譬如说,譬如说你施个法术,将它炸开。”

    “将它炸开,然后将我们都活埋进去。”空青笑的开怀,掐了个诀,飞出一团白芒,没入无字石碑,单手缓缓上扬,石碑之上青光大放,出人意料的是,此物却稳稳当当的扎在泥里,纹丝不动。

    眨眼间的功夫,绕着此物的白芒转瞬化作嗞嗞作响的火蛇,通体红光灼烧起石碑,岂料烧了一炷香,那石碑却无半分焦黑的痕迹,这破旧石碑竟有如此定力,定非凡品。

    落葵眉心已现出了道道黑线,不无沮丧道:“这可如何是好。”她脚下的地面坚硬如石,毫无泥土的松软,抠了半响,也没抠出什么名堂,倒是抠出了满面惊恐。

    空青双眸微眯,凝神目视着那石碑,抖一抖衣袖,自袖中飞出一条柔若无骨的银丝,如水蛇一般缠在石碑之上,那石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弯曲起来,渐渐缩小。

    见石碑脱离了泥土,他一挥手,缩小后的石碑呼的一声跃入他的掌心,此时与方才大为不同,竟光洁如玉,晶莹剔透,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粗陋的模样。这么个不起眼儿的石碑,竟还是个内秀的。

    空青祭出那缩小后的石碑,此物虽在在此处沉寂了万年之久,却灵敏异常,在石壁前一晃,眼前泛起玄色涟漪,一圈一圈的散尽过后,石壁轰鸣着显出一扇石门,那石门随即哀鸣一声,吱吱呀呀的侧开了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门缝来。

    一瞧不用穿墙而过,落葵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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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空青笑道:“空青,我收回昨日的话,你的法术绝不是个摆设。”她疾步上前探身望了望,里头黑漆漆的一片,似是一无所获,却也没遇到什么阻拦,回首笑道:“看来咱们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空青缓步跟了上来,掐了个诀,二人的周身笼上一层白光,将那白光将洞内映的明亮如昼,且厚重的湿气尽数挡在外面,落葵正要笑着道谢,一抬头,却见空青微微一笑,竟要来捉她的手,她不由得脸上一红,心上微悸,忙缩了回来,愣了片刻,紧跟着进去。

    一路无言的向前行着,行至一处开阔之地,是个极大圆形的厅堂,一眼望去空无一物。

    此处已是山洞的尽头,极目望去并无旁的去路,却仍旧不见那女子魂魄的半分踪影。

    正诧异之时,空青袖中的那块石碑却有了异动,翁鸣阵阵,几乎要不受控制的钻了出来,他掏出来一瞧,原本莹润如玉的石碑这会子已泛起了五彩霞光,灼热的烫手。

    此物从他的掌中一放出来,便跃到了半空中,幻化成了一只五彩鸟儿,高低鸣唱,连续不断吐出如皓月般的冷光,清清淡淡的洒在四处。

    渐渐的,虚空中显出一团白色光芒,里头仿佛裹着个姑娘,如死物一般悬在那里,不,那就是个死物,那是个姑娘的魂魄。

    而鸟儿鸣唱似是早已停了,抬头一瞧,那石碑早已没了灵性,寂寥的悬在那,仿佛随时都会哀鸣一声化为虚有。

    一招手,空青将此物收了回来,方一触到他的掌心,石碑竟真的颤了几颤,化作点点五彩霞光,灰飞烟灭了。他微微抬手,一道白光缠绕上那姑娘,极快的收入他的袖中。

    此间事了,空青揽着落葵,几个闪动回到了泸沽湖,依旧是山色青翠,繁花绚烂,一汪碧水照芬芳,连弥漫的气息亦是香甜糯人的。

    归心似箭的他们正打算再度闪动,匆匆赶回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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